1,而且正好飛機落在mit,大家一了百了。
一個月、兩個月,好不容易熬到秋學季末,選修的兩門掛了一科,另一科得了個c。再來一個冬學季,選修兩科都拿了c,等到暑學季完了,讀書都讀傻了的大瘟終於拿了兩個b。
高興之下,腰包鼓漲的大瘟跑到隔壁的哈佛,找老鄉柳莎莎狠搓一頓。
坐在典雅的高檔餐廳裡,喝著三百八十美元一瓶的小拉菲,吃著神戶牛排,聽到大瘟考了兩個b,從來只拿a的柳莎莎忍俊不禁:“老豬,你可真有志氣!堅持下去,爭取全部拿b,我保證你拿不到學位。”
“妹妹啊,我老溫比不上你們啊,你們是天才,我最多就是個庸才。我要是有你們這樣的腦袋,莫講mit,”
憊賴的大瘟卡殼了,mit之上還有什麼學校?總不能讀著mit,說mit不如哈佛吧?那些破排名,只是個破排名,其實誰服誰?
“怎麼樣?”
老鄉一追問,大瘟嘴裡跑火車,卻忘了人家的忌諱。
“哦,對了,告訴你個不幸的訊息,李家明同志再次獲得richard/stone獎提名,聽穆尼那癟三說,這次獲獎的可能性無限趨近於1。”
剛才還笑眯眯的柳莎莎臉上一僵,轉瞬又啐道:“關我什麼事?拿他來打擊我?”
這張破嘴啊,大瘟作勢扇了自己一耳光,可話又說錯了。
“老妹,你也別嫌我多嘴。以前不認識你,還不覺得,認識你後才覺得家明瞎了眼。現在吧,覺得你也瞎了眼。好好的青梅竹馬,鬧成了不相往來,何必呢?”
物離鄉賤,人離鄉賤,遠在他國異鄉,脾氣不合的老鄉就是親人。大瘟的口無遮攔,沒有讓柳莎莎發火,反而笑盈盈道:“你不懂,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們有緣無份,以後不要再講這事了,ok?”
好象自己又說錯了,大瘟連忙又陪罪,可陪完罪又胡說道:“真要講起來,家明是個漢子。想要什麼就去爭,爭不贏就認輸,要換成我就做不到。”
“還講?”
“不講了不講了,求你個事?”
“講”
“小芷要來,你陪她玩幾日?”
嗯?正切牛排的柳莎莎狐疑地看著大瘟,他只好無奈道:“作個證,省得她胡思亂想。你不曉得,每日不定期查崗,要幾麻煩有幾麻煩。家明的信譽好,你的信譽也就好,只要你作證,我就解脫了。”
這是什麼話?暗惱的柳莎莎無可奈何,與當初李家明拿楊芬華一樣沒辦法,誰讓在美國求學的老鄉就這麼幾個呢?
“行,每個週末都請我吃一次大餐?”
“多謝多謝,每個星期六晝邊,我準時安排。”
“那還差不多”。
平時很少碰面的兩人,吃著其實吃不慣的西餐,用家鄉話聊著天,很容易柳莎莎也問起她的疑惑。這傢伙好歹也是千萬級的富翁,加上游戲網站又那麼火,怎麼捨得扔下事業,跑來美國讀mba,而且還是放棄原來的專業。
“你不曉得?”
“曉得什麼?”
憊賴的大瘟作勢要哭,委屈道:“老妹,你太不關心我了,我考北大的研究生都考了兩年。實在是考不上,這才來mit讀mba,想回去北大混個助教噹噹。”
“為什麼?”
“你們神仙哪曉得凡人的苦?你以為我們也是你,少考二十分也能考清華?我想讀北大都想了十幾年,考不進去,總要混進去吧?”
想起來了,滿妹也是這樣,補習了一年才死心。這是執念,或者叫夢想。
“大瘟,你跟我講實話,你就沒想過讓人幫忙?你又不是沒錢,完全可以走路子的。”
說者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