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也是個女子,中了一‘嘴巴’後檀口微張傻傻得發愣。蘇景比著她剛才的得意洋洋更得意洋洋:“我口角含春?春色香甜,要不要再嘗。”
就在這個時候,戚東來甩著手走進後園:“蘇景,那個郎萬一當真知曉八祖的事情,可有什麼有趣事情說給我咦?”
無論修為、經歷、見識,在年輕一代的修家中,戚東來都算得出類拔萃,走進園子一看,兩人面對面,蘇景笑眯眯、不聽正發呆,憑他的眼力和心思,當即就明白他倆你濃我濃,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若是旁人,會轉頭就走,可戚東來不,一邊說‘哦,我來得時候不對’,一邊抱起雙臂斜依廊柱,笑嘻嘻地望著兩人,等著繼續看花花戲。
不聽正情迷意亂,如何容得一個大鬍子在不遠處看著,轉頭望向虯鬚漢,吸一口氣勉強平復心情,笑容有些勉強:“我和蘇景有要緊事情談,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