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韓雪佳用力地晃了晃他的腦袋。
“朋克,就是懷疑這個世界上的那些虛偽可笑的東西。就像人類的那些貪汙犯,你不認為一隻小兔子一頓飯要了一噸胡蘿蔔是很愚蠢的嗎?它只需要兩根就能吃飽的,剩下的只能放在那裡爛掉。但是人卻不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
“如果三個人住在一起,你看到你最心愛的女人,和你最好的朋友在一起那麼開心,那麼快樂,而與你一起時她卻笑都不肯笑一下,你會怎麼辦?你能怎麼辦?”,馬可苦澀地笑了笑。
韓雪佳是個外星人!
男人最珍貴的,不是山盟海誓或甜言mi語,而是他的一滴眼淚。
“啊?有那麼誇張嗎?也許小貓們喜歡呢。”
“嗯,所以,除非遇到像蘇梅那樣的好女人,否則我永遠不是一個好男人。”
昏黃的路燈下,她是如此的溫柔可愛。
“明天幾點的火車?”,韓雪佳抱著吉他,望著滿是霧氣的海面。
自己是不是已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呢?
自己與韓雪佳到底算什麼呢?
“還是瞎搞唄,上次招了幾個大學生,沒幹幾天就全跑了。我日,咱們公司的崗前培訓班都快***成了保險知識普及班了!”,杜輝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撥弄著馬可的那把ibanezjs1000。
“出生在這個世界值得慶祝嗎?”,馬可笑了笑,“人一出生就如同上了賊船,想找上帝退票都不行。”
馬可正在韓雪佳天使的懷抱裡懺悔自己的罪過,忽然感覺耳邊傳來一聲巨響,眼前閃過一陣耀眼的光芒。啊!馬可明白了,上帝沒有原諒自己的罪過,老天打雷把自己劈了!這小子把那一巴掌當成打雷了。
“無法實現?”
“昨天白靜陪她去醫院,韓雪佳已經把孩子打掉了。”
“今晚上有事沒有?”
“你怎麼知道的?”,韓雪佳問,她知道馬可與他們已經不聯絡了。
“有點不舒服。”,韓雪佳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還是開始?
“很可怕?”
馬可如詠歎詩一般長長鬼叫了一聲。
“明天我們學院有活動,白天不能過來了。”,韓雪佳說。
韓雪佳是個色狼!
馬可很快他就開始想別的事情了——想想老秦那輛嶄新的馬自達轎車,這小子就感覺心裡邊不舒服。也許當年的那些同學裡,就自己還是一無所有吧。一頓飯吃得馬可有些胸悶,他便想回去練吉他了。
“嗯,其實,藍色是海,紅色是火,黑色是夜,白色是雪。”,馬可罕見地有了一絲詩意。
校園裡,後勤工人正在修剪草坪,雖然那剪草機的噪音讓馬可無法忍受,但是他很喜歡聞空氣裡那股青草味。
手機的鈴聲把馬可從散亂的思緒中喚醒,是阿風。
兩個人各懷鬼胎,便坐到一起,開始了馬可波羅的27歲生日晚宴。
他驀然發現昨天陪自己過生日的韓雪佳,
12臨行的日子
兩個人爬到操場的看臺上。馬可把帶過來的報紙鋪好,兩人便坐了下來。
“沒有啊,我就這個樣子的。”,馬可笑了笑說。
“嗯,他昨天打電話說,讓我最遲一週之內趕過去,樂隊要去報名了。”,馬可說。
“怎麼才一點鐘呀?”,他看了看錶,有點煩躁。
“那就先幫我訂一張十八號濟南到北京的火車票吧,硬座的。”
“嗯?”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離開這座城市?
這片海見證了自己曾經的愛情——
“用大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