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轉,朝著葛天都冷冰冰說道:“你那步法不錯,我與你走幾回合。”軟劍一揮,刷地一劍削去。
葛天都睹狀,不禁暗暗心喜,心想這是天賜良機,讓自己擒住白君儀。擒住了白君儀,何愁華天虹不交出金劍?但見許紅玫立在一旁,非但不退,反而抽出了肩後的寶劍,顯然的,白君儀若是遇險,許紅攻一定會出手搶救。
他心念電轉,知道一擊不中,就無第二擊的機會,當下身形一晃,避過軟劍來勢,非但不出手還擊,反而倒執著點穴撅,將右手揹負在身後,僅以左手應敵,許紅玫見了,果然朝後退去。
但聽白君儀冷冷說道:“我就不信,你單憑一隻左手,就能勝過我軟劍。”
葛天都放聲笑道:“老夫就憑這隻左手,罩十招內勝不了你,立即將左手剁下。”身形一側,不退反進,伸手朝白君儀的右腕扣去。
白君儀冷冷一哼,皓腕一翻,刷刷刷連攻三劍。
這三劍是她壓箱底的本領,傾囊倒了出來,葛天都有心轉向她的背後,但見她劍勢如孔雀開屏,封住了兩側的去路,無可奈何,只得朝後閃退。
他連退三步,但卻一氣呵成,看去就不過飄然一退,而且不疾不徐,不近不遠,間過三劍,身子依舊是在自君儀面前,舉止從容,如行雲流水,華大虹的輕功雖已登峰造極,論到清雅飄逸,卻也自愧弗如。
葛天都閃開三劍,倏地哈哈一笑,舉喬一揮,輕飄飄拍出一掌。
這一掌輕描淡寫,看似無甚威力,其實後著連綿,隱藏著無窮的變化,葛天都料想白君儀必墮自己毅中,一掌擊出,自己也忍不注得意。
白君儀果然看不出這一掌的奧妙,軟劍一翻,徑削敵人手腕。
葛天都傲然自得,只見他左顧右盼,漫不經心地屈臂沉肘,餅起食中二指,倏地朝白君儀腕脈點去。
這一招變化奇快,白君儀駭得縮手,彷彿遇上毒蛇噬腕一般。
只聽許紅攻峻聲道:“君儀退下。”
華天虹早知葛天都懷意不善,睹狀之下,頓時踏上了一步。
九陰教主同時邁出一步,詭笑道:“你若技癢,老身奉陪。”
這些都是同時間的事,葛天都前招未盡,後招又至,只見他手腕一翻,變點為拂,依舊是朝著白君儀右手腕脈襲去,疾若電掣,愈來愈為凌厲。
白君儀心神大凜,雙足猛蹬,抽身疾退,那知葛天都胸有成竹,他右手金撅擺在背後,隨時準備著對付許紅攻,左手卻似靈蛇飛舞,攻襲不歇,仗著輕功卓絕,如影附形,緊迫白君儀不捨。
倏地,阿不都勒伏身一竄,霍地撲到了葛天都背後,手挺短劍,猛地刺去。
九陰教主驚喝道:“葛堂主留神。”
阿不都勒蓄勢已久,這一擊跡近暗算,猛烈之處,彷彿搏浪一錐,葛天都聞得教主呼喝,心頭方自一凜,一股尖厲的劍風業已襲到背上,間不容髮之際,急展“亂五行迷仙遁法”,閃電般地朝一旁掠去。
只聽噹的一聲,葛天都的點穴金撅、阿不都勒的短劍,同時掉落在地上。
葛大部閃避得不謂不快,但阿不都勒不是泛泛之輩,短劍門的武功更有其獨特的詭異之處,阿不都勒眼看一劍刺空,頓時掌心一挺,脫手擲出短劍,這一劍雖然未能貫入葛天都背心,卻刺著了他的手腕,那傷口深達一寸,再偏一點就切斷了腕脈。
葛天都一掠兩丈,左手抓著右腕,咬牙切齒道:“小狗!老夫若不取你的性命,誓不為人。”
阿不都勒年紀雖幼,卻天生有維吾爾人那股膘悍,聞言之下,坦然無懼,俯身拾起短劍,隨即一腳,將葛天都的點穴鍁踢得激射過去。
華天虹目光一轉,朝著九陰教主道:“教主是否有意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