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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煞白，手捂住胃的位置，腦門上還有虛汗。
他一摸她的手，冰冷。
“曦洛，我帶你去醫院。”他抱起她。
一路上，他一手開車，一手握住她的手。
“醫生，她這是怎麼了？”
“她胃不好，肯定是今天早飯沒吃，唉，年輕人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那嚴重嗎？”
“還不算太嚴重，做人家男朋友的，要多照顧她一點。”
“好的，謝謝醫生。”
他在她身後墊了枕頭，她坐起。
“怎麼胃會不好的？”
她不想告訴他，在和他分手後的一年裡，她沒有吃過一頓早飯，也不知道這樣，是為了懲罰誰？
“沒事了。”她輕描淡寫地說。
他坐她床邊，看著她說：“還沒事，嚇死我了。”
她對他微笑，好似一種安慰，說：“現在沒事了。”
確定她沒有大礙了，他才準備送她回去。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他眉頭微皺。
“曦洛，難道我們已經生份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一直把她送到她家，扶她到沙發上躺下，為她蓋上毛毯。
“曦洛，我下去給你買點吃的回來，你先休息一會兒。”他蹲下身與她說話。
當他回來的時候，她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放輕腳步，來到她身邊，想伸手，但終究收了回去。
她一睜開眼，他盡在眼前，她往後縮了那麼一下。
“嚇到你了？”
“沒有。”
“我下午還有課，得先走了，這裡有吃的，你可以趁熱吃，還有這個藥。”
他拿過藥袋，一個一個藥瓶拿出。
“這個是一天兩次，每次兩片，這個不能空腹吃……”他一一交待完才放心，“記住了嗎？”
“恩，記住了，你先去上課吧。”
他這才離開。
“叮咚……”
她從沙發上爬起，開門，還以為是言博落下什麼東西回來取呢。
“你怎麼來了？”她好奇，他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我是你男朋友，為什麼不能來？”
她明顯感到他的異常。
他進屋，看見茶几上的藥袋。
他一肚子的怨氣在看到她沒有血色的臉，突然煙消雲散了，柔聲地問：“身體哪裡不舒服？”
“胃有點疼，但現在不疼了。”她抱過毛毯蓋在胃部。
“是早飯沒吃嗎？”
她預設。
“為什麼不吃？”他帶了點責怪。
“忘了。”淡淡一句，像飄浮在空中一般，呼一口氣，它便散了。
她一向吃早飯，即使再遲，她都要吃個早飯，又怎麼會忘了？
是忘了？還是故意忘了？
客廳一片寂靜，靜得有點令人窒息。
他在等，等著她解釋，可她沒有。
“曦洛，你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他打破那份靜，“比如，那個男人是誰？”
她轉頭詫異地看著他。
“是杜風在醫院看到告訴我的。”
他接完電話就趕到醫院，剛到醫院門口，他就看見那男的扶她進車，他跟了一路，直到她樓下。
她的手捏著毛毯，還是平常地語調，說：“一個朋友。”
他不喜歡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她那雲淡風輕的面孔，這樣會讓他覺得他所有起伏的情緒是那麼可笑。
他笑了，笑得無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