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守著帝王‘長生’的秘密!”
王月半說到這兒,嘴唇動了動,咬咬牙,像是下了決心:
“胖爺我就直說了,咱摸金校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開棺前,要在棺角或主墓室特定位置點根蠟燭,畢竟發‘死人財’,總歸缺德。”
“幹咱們這行,最重要的是守規矩,特別是‘死人’的規矩!剛才蔣嘉許不是瞧見了嘛,你撬開青銅棺三道鎖時,右下角的火苗滅了!”
“啥意思不用我說,真讓胖爺心涼!這是墓主人不想咱碰‘棺材’裡的東西,是危險的警告!”
高大的蔣嘉許聽著王月半的話,不自覺往後退了退,這邪門的事兒讓他撞上了:
“那個王月半,你說的,不會是‘鬼’吹燈吧!我以前也聽說過,蠟燭代表陽氣,滅了就是‘邪祟’作亂!”
王月半頭一回覺得這小子說得在理,忍不住拍拍他的肩:
“嘿嘿,看不出啊!蔣嘉許你也有正經的時候!胖爺我雖直性子不受待見,但這見識可不差!”
“摸金這行,最忌諱這個,聽我的準沒錯!”
這時,人群中孔正業猛地往前衝了幾步!
“孔正業,你搞啥名堂!這不是你衝動的時候!胖爺我幾時騙過你!‘鬼’吹燈剛發生,你過去是拿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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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半急得腦門發熱,他可不想孔正業因開棺出事!
見勸阻無效,王月半一咬牙:
“老孔,胖爺豁出去了,這青銅棺你開不得!”
王月半喊著,身子卻不慢,肥肉一顫就要追上去,突然,一道黑影掠過
一位身著粗布衣裳,腰桿如松般挺立的漢子矗立在當地,紋絲不動!
王月半滿是驚詫地望著眼前的粗布漢子:
“段濤,你這是做啥?快閃開些!你看不見老孔他已心智恍惚了嗎?別的不說,單是主墓室裡那些個厲害的機關暗器,胖爺我都不敢打包票,他不會出啥岔子!”
可任憑王月半如何急得跳腳,段濤的臉色依舊如古井無波,稜角分明的臉上透著堅毅,粗布下的指節緊握,雙眼直視前方,整個人如同守護村口的老槐樹,一動不動!
“段濤,你再不讓路,休怪胖爺我不講情面!旁人怕你,我這摸金校尉卻也不是吃素的!”
王月半的眼神裡也閃過一絲狠厲,他走過的墓穴無數,也沒見過哪個不開眼的敢這般與他作對!
段濤神色凝重,心裡明白眼前這胖小子非同小可,或許真有兩下子,但他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念頭至此,段濤轉身,半蹲馬步,左腳穩穩踏地,右腳前探,肘部上抬,五指緊握成拳,雙眼死死鎖定了前方的王月半!
“看樣子,你是要跟我耗上了!”
王月半也知對方是鐵了心要對著幹,但也不能放任孔正業出事!
就在這時,人群中阿寧面沉如水,出言制止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別內訌了,事情沒那麼簡單!”
“啥!?你說啥?”
王胖子一時沒回過神,但見阿寧的目光始終不離那青銅棺,也跟著望了過去!
孔正業趁著段濤為他爭取的時間,大步流星來到吳天蛟身邊,卻對後者毫不在意,緩緩伸手撫上青銅棺的表面,口中低語呢喃:
“王胖子,你是摸金校尉,有你的規矩,但我孔某人也有不得不做的事,就像我之前說的。”
“這一路走來,那二十多個兄弟都葬身於此,他們也有家室,有兒有女,有親朋好友,多數都是家裡的頂樑柱,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
“我跟你不同,孔正業最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