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兩樣。”說到後來,語氣已經不是那麼溫和了。
林夫人一拍桌子就要發火,林廉明連忙打圓場,江雪季卻是起身告辭。香似雪一使眼色,林鋒行連忙追了出去。這裡林夫人氣得嘟囔道:“看看看看,如今大了,翅膀硬了,竟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說他幾句都說得,顯見著是攀上太子那棵大樹了,就連姐姐都不認了。”說完氣猶自未平,林廉明嘆了口氣道:“這事兒本就是你不對,民間那種傳言,你怎麼能當著雪季的面兒說出來呢?你不是不知道他是多剛強的性子,別人說也就罷了,你是他姐姐,怎也拿這話去戳他心窩子?他如今的為難,你何嘗替他想過一點兒半點兒。”
林夫人沒了話說,半晌後又道:“我……我也是為他著想,就怕他一朝身敗名裂,就算言語過激了點兒,那也是為他好,你倒反過來怨我。”說著,就委屈起來。林廉明一見夫人這樣,手腳就有些軟了,也顧不上香似雪還在面前,要顧全一家之主的威嚴,連忙過去拿帕子給林夫人拭淚,一邊道:“我也不是怨你,那是你弟弟,終究說起來,我還是差了一層的。
我就是說,你得體諒他的苦處,也不想想,那可是當今的監國太子,他要宣雪季去覲見,還能推辭不成?也不敢啊,太子的酷烈天下聞名,雪季若是然一人,沒有這麼多顧慮也就罷了,但我是朝廷官員,江家又是樹大招風,更有鋒兒如今高中狀元,將來也是要在官場上地,他能不想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嗎?好了好了,你也別委屈,以後在雪季面前不提這些事就完了,你看看,兒媳婦還在呢,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讓似雪看笑話。”
香似雪手中擎著一杯茶,已經呈石化狀了,聽林老爺提起自己,方醒過神來,忙道:“爹,
間多有傳言,是什麼傳言?”說完卻見林老爺和林都有些尷尬,咳了兩聲道:“嗨,這事兒你小孩子家家,聽來做什麼?行了,這些日子累了,下去歇息吧。”他們既這樣說了,香似雪也就不好深問。起身出去,來到自己房中,便叫過林鋒行以前的隨身小廝,正色道:“我問你,民間對於舅老爺和太子殿下,都有什麼樣地傳言,你細細說給我聽。”言罷見那小廝面露難色,她又緩和了口氣道:“你不必怕,我沒有害舅老爺的心,這事兒等一下你也可以和少爺說,只是現在要細細的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傳言。”她一邊說就一邊在心中祈禱,暗道不要啊,千萬不要是我想到的那個答案啊。
青衣推門望望左右無人,這才回身悄聲道:“少奶奶不該問我這個話,不過少爺和少奶奶從來都是親密無間的,少奶奶又一向有主見,問小的這個,想是有什麼目的。也罷,小的就和少奶奶實說了吧,因咱們舅老爺和太子過從甚密,偏偏他又不是官員臣子,長的……又那樣清俊,氣質也高貴從容,所以……所以民間多有流傳,說……說咱們舅老爺……是……是以色侍君,說太子是後宮佳麗獨寵一人,要不然能特意把舅老爺遷來京城嗎?還說……還說之所以少爺大婚,太子親自賞賜了那麼多寶物,就是愛屋及烏,也等於是向天下人昭告了自己地心意呢。那個……少奶奶,這也是小的聽來的,可和小的沒有半點兒干係,小的也很氣憤,但……但人微言輕,何況越描越黑,連舅老爺都不理會這些傳言的。”
香似雪點頭道:“我知道了。行了。你出去吧。看見少爺。就讓他回來。”說完。青衣便退下了。這裡香似雪細思從京城往後地種種。越想越覺得傳言有道理。只不過兩個男人在一起。這種事情她是沒辦法接受地。何況是江雪季那樣君子端方溫潤如玉地人。想起來就替他難過。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太子即便大權在握。但也是小心翼翼。又不是無能之輩。他應該不會把這件事大肆張揚。搞出了民間這些流言。然而人一遇到感情之事。智力下降也是在所難免。更何況當日刺客阻攔自己上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