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冰蘭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神祗。
此時的阿魯頓已經恢復了理智,但注視著亞歷的目光卻異常刻毒,銼著鋼牙恨恨地說道:「亞歷,你沒有退路了!放下利冰蘭,我留你一條全屍!」
亞歷只是以譏諷的目光回應他,冷冷答道:「尊敬的二王子殿下,你的皇帝夢泡湯了。你的五萬禁軍已經被我的人牽制住,各大城門也已被「銀纓」騎士團攻克,憑現時你手上這些人是攔不住我的!看到了我身邊的人了嗎?他們就是「銀纓」騎兵團的勇士!」
阿魯頓這才注意到我身邊的十三名「銀纓」將士,透了口冷氣說道:「左拉奇,你們想造反了?!」
左拉奇木無表情地答道:「殿下,真正想造反的是你!我們只是起兵勤王,誅叛逆,清君側!」
「好!好!好!」阿魯頓咬了咬下唇,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你竟能夠輕易策反帝國雙翅之一的「銀纓」,我一直是小看你了!」
突然,阿魯頓象想起了什麼似的,自信重新回到了臉上,將目光投向亞歷身邊的利冰蘭,說道:「冰蘭,你身上已被施加了魔法禁制,如果解禁不及時,莫說一身武藝將毀於一旦,還隨時有生命之虞!只有我才能解開你身上的禁制,只有我才能救你!過來我身邊!我將立你為皇後,讓你母儀天下,與我一起分治帝國!」
聽了他的話,利冰蘭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動容,對阿魯頓的威脅與遊說毫不動心,只是以柔情似水的目光關注著亞歷,臉上浮現出幸福與安定的笑容,彷彿對她身邊的男人有著無比強大的信心。
阿魯頓轉而對亞歷說道:「如果你是真心愛利冰蘭,不想讓你的愛人香消玉殞的話,就放開利冰蘭,讓她回到我身邊!這是唯一救她的方法!」
「冰蘭的心意就是我的心意!我自有救我妻子的辦法,毋須你操心!在此之前,我還有一筆帳要與王子殿下算清楚!你強奪我愛人,脅迫冰蘭下嫁,此仇不可不報!」
亞歷說著,將「未名」劍尖直指阿魯頓,對著禁令軍冷喝道:「讓開!擋我者死!」
「冥頑不靈,至死不悟!我就讓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禁衛軍的將士聽令,替我剁碎了逆賊亞歷山大和他的人!」阿魯頓憤而下令。
亞歷卻用看著傻瓜的表情對著他,森冷地說道:「阿魯頓,你真蠢!如果沒有皇帝陛下的授權,我能請得動十萬「銀纓」騎兵嗎?」
「逆子!你猖狂夠了!如此大逆不道,妄圖弒位,亂我朝綱,罪大當誅!」南湛布琦二世虛弱但威嚴的聲音也在此時響起。
阿魯頓臉色鐵青,以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皇座上的父親──那個病入膏肓的、一直被自己牢牢控制著的帝國皇帝,難於自控地失聲道:「父皇……兒臣……不……怎麼可能……波切蒂諾……你誤我……」
南湛布琦二世卻正容說道:「阿魯頓呀阿魯頓,你的野心太大了!但空有野心是不夠的,想坐上朕的位置是必須要有與之相匹配的才器的!──你陰狠有餘卻度量不足,躁急過之卻不懂持忍,剛愎自用而缺乏自知,不擇手段兼之陰損刻薄!試問朕如果將帝國江山交到這樣的人手中,朕能夠瞑目嗎?你自以為精密的佈局卻被朕一早就看穿了──所謂知子莫若父,你那點心思又怎能瞞得過朕之雙眼?朕知你勢大,為免傷及國家的根本,才曲意示弱,你卻欺我病殘,與克拉克姆私相勾結,狼狽為奸,利用波切蒂諾大魔導師來挾持朕與利大公,試圖把持朝政,謀朝篡位!但你卻想不到,大魔導師閣下實際是我布在你身邊的一顆棋子── 你因一子錯,滿盤皆落索!禁衛軍聽令,替我拿下這個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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