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一個老人後,下一個是個著青衣的人,李劍心還沒看清他的容貌,忽見那人在將坐末坐之際,陡然一式“金龍探爪”,五指如鉤,劈胸抓來。
這真是電光石火,不過是一剎那間的事。
李劍心已經閃不開、躲不掉。
就在五指尖剛要觸到胸口的一瞬間。李劍心護身罡氣突然隨意念而生。
“口彭”一聲大震,椅倒桌翻,兩條身子一東一西跌出棚外,青衣人就地一滾,旋ep縱身而起,施展輕功猶如一隻大烏。翔入鬧市人群中一閃不見。
李劍心在空中一個倒翻,人未站穩,那等待看病的隊伍中。忽地掠起兩條身影,一左一有,四爪前伸,攻向李劍高威目睹這一切,驚得大叫一聲,抖手一把金錢鏢,分灑兩個偷襲的假病人,隨即亮出鐵尺,沒命地撲上前去。
此刻李劍心突見有人偷襲,立即提起一口真氣,雙臂一振,人又平地拔起三丈,躲過了致命的夾擊。
兩人四爪抓空,身子並不停留,借勢竄入人叢,逃得無影無蹤。
高威打出的金錢鏢隨即落空,他躍到地時,也只看清了偷襲者的背影,其中一人,後頸上有一大塊紫色胎記“驟然發生這樣的偷襲,驚得病人紛紛走散,李劍心和高威便罷診回家。
一路上,高威詢問李劍心是否受傷,李劍心搖搖頭,指指嘴。搖搖手,意味著沒有受傷,但不能開口說話。使高威惶惶不安。
回到“道義”宅。李劍心立即回房打坐運功,眾人則在上房客室中,聽高成講述經過。
關爺詳細問了對方出手招式之後,面色轉為凝重,一向笑容掛在臉上的老爺子。此刻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舒萍急道:“大哥的傷重麼?”
關爺道:“照威兒所說情形看來,劍心是以護身是氣擋住來人進襲的,足見劍心的內功已達上乘境界。這倒是爺爺沒有估計到的。”
“那怎麼還要行功調息?”
“那是因為他連受兩次突襲,偷襲者武功極高。內力持強,劍心倉碎中運起護身受氣,免不了要吃些虧的,好在他功力精深,調息之後便不妨事,你們不必擔心。”
李夫人憂容滿面,道:“但願如此,這不知是哪裡的強人?怎麼無緣無故就向人下毒手,真是無可理喻。唉,罷了,這診病攤也不必再擺下去,免得招惹禍端。”
李祟白道:“夫人此言差矣,心兒既是武林中人,又秉著匡夫正義、誅除邪惡的宗旨行事,自然免不了遭到壞人的忌根,為夫當年做官,又何嘗過得大平日子?莫說心兒身入武林了,哪裡少得掉刀光劍影?夫人不必憂慮過甚,心兒不妨事的。”
眾人見李祟白深明事理。俱皆敬服。
話剛說到這裡,李劍心己含笑步入客堂。
眾人七嘴八舌,詢問傷勢如何。
李劍心道:“來人功力深厚,又是志在必得,所以用了全力。我見事出倉粹,只能運起護身受氣。勉強頂住了一擊。故爾稍稍受傷,但偷襲者也決好不了,只怕比我還重c其實,真正傷了我的不是他們,而是我自己。因為第二次偷襲時。我強提真氣,拔起三丈,這就加重了傷勢,經過調息,已完好如初。”
關爺又詢問他動手詳細情形,聽完後,說道:“偷襲者的武功以爪為主,那一抓,並不是金龍探爪,而是禽爪,他只要一爪抓個結實,一顆心便被他血淋淋掏出……”
此言一出,驚得眾人連連昨舌,李夫人更是不停唸佛。
劍心道:“莫非爺爺以為來人與歧山四禽有關?”
“正是如此[如果所料不差。四凶禽或是其弟子,顯然到了南京城。”
“爺爺,我輩與四凶禽毫無瓜葛,怎會找上了我們?”高威問。“這也是爺爺想知道的。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