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這點政績本官雖然不在乎,但讓不喜歡的人給搶了去,本官也會不高興。
樊兄,你放心,雖然殺不得彭喜,但總歸要處理那幾個爪牙,本官不會讓他們如此囂張,還能平安離開的。”
樊仁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一紙書信被人隔牆扔進了縣衙。
此乃許懷才想到的辦法。
暗中通訊告之江龍,自己並不出面,這樣的話,彭喜也就沒有充足的理由在將來,仍是緊盯著許家了。
也不會讓龐成安有所誤會。
江龍開啟書信,淡淡的瞄了一遍上邊的內容,嘴角掛著冷笑。
這許家到是打的好算盤。
只是自己卻不會讓他這般如意。
雖然許家佔理,是被彭喜欺到門上,但許家在望沙郡的名聲也不是很好。
以前仗著與一些官員有聯姻,靠山強硬,也是沒少欺凌別的商家。
如今彭喜找麻煩上門,其實不過是善惡有報罷了。
在等級森嚴的社會,底層,弱小,就要被欺凌。
只不過江龍沒有心思去追查許家舊賬,而且不想因為彭喜的出現而打亂了縣城內如今的正常秩序,這才要收拾彭喜等人。
秩序變的混亂,會嚴重影響靈通縣的發展。
潘文長自抄錄了商鋪的檔案與資料送給彭喜等人後,就是心神不寧,坐臥不安。
以前他曾不止一次想過,等成為手握大權的官員,地位就可以凌架於很多人之上。
擁有特權,貪斂財富。
但畢竟只是想想,沒有付諸實現過。
現在真的做了,又前怕狼後怕虎。
如今縣衙內的事情非常多,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能回家。
但今天潘文長卻是說身體有些個不舒服,請了假,早早走出縣衙。
別人只當是潘文長上了年齡,連續勞累了這麼多天,有些個疲累了。
卻不知道潘文長出了縣衙沒有回家,而是徑直找到彭喜等人。
一見面,潘文長就是立即急匆匆的詢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即有期盼事情能順利辦成,能拿到好處。
又擔心不安,生怕出了什麼紕漏。
見潘文長一副忐忑不安,心神慌慌的模樣,衛勇等人都是一臉不屑。
彭喜的雙眼中,也是閃過一抹輕視。
如此膽小,難成大事!
怪不得在縣衙內擔任教諭一職,也算是個官員,卻一事無成。
“潘大人不必擔心,商鋪雖然還沒有到手,但那幾個店鋪的東家絕對不敢違逆彭大人的意思。”胡寶笑嘻嘻的說道。
衛勇也是點頭,“在望沙郡,誰不知道彭大人的威名?彭大人看中了他們的店鋪,是他們的榮幸!”
“自然要乖乖交出來。”趙平哈哈一笑。
另外三個衙役想著不久之後就能發上一小筆,也是臉露笑容。
潘文長聞聽安慰,放心不少,臉上也擠出了笑容。
聊了一會,潘文長又是開口要請客。
彭喜等人也沒有客套,就是任由潘文長帶著又來到山味樓,飯菜上桌几碗酒下肚,衛勇喝酒上臉,打著濃濃的酒嗝,重重拍了拍潘文長的肩膀,“你放心啦,彭大人行事很是謹慎,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讓你偷偷抄錄來那些店鋪的檔案資料,就是擔心事情傳出去,會引起景江龍的注意。
現在咱們暗中行事,那些店鋪的東家又知曉彭大人的身份來歷,自然不敢反抗。
過上幾天,潘大人只管在家裡數銀子便是。”
潘文長身體乾瘦,又上了年齡,被這一把掌拍的差點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