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妾回家生個兒子便行了。
在靈通縣內,窮困人家多的是,買個黃毛丫頭並不難。
但聞言後也是不由心動。
男人哪有不好美色的?
能買個漂亮的,自然不會選醜陋的。
而且衛勇說價格還便宜。
潘文長立即就是詢問了起來,打聽行情。
衛勇是真的認識許多位人牙子,郡內許多官員交代事情,都要由他來跑腿給辦妥當了。
若是想要買個丫環,他卻連人牙子都找不到,官員豈不是要發火?
所以聞聽潘文長髮問,立即就回答,張口便來。
他舌燦蓮花,只為打動潘文長,到時暗中動下手腳,給潘文長弄個早就破了身的。
最好還是他的姘頭,到時他便可以幫著潘文長搞大小妾的肚子。
至於洞房花燭夜,處子落紅,有很多辦法去遮掩。
潘文長果然被說動了。
看到潘文長老眼中有興奮的紅光閃爍,衛勇心下冷哼,你個老貨,以後就替我養兒子吧!
許懷才命人把書信扔進縣衙院牆,就是在店鋪裡邊等訊息。
但是派去縣衙觀望的小廝,卻是一直沒有回來。
天都快黑了,許懷才只能派身邊另一個小廝去瞧一瞧。
但等到這個小廝回來,身後卻還跟著一班靈通縣的衙役。
幾個衙役以班頭何道為首。
“許老爺,縣令景大人有請!”何道剛剛走進店鋪大門,便是徑直抱拳說道。
許懷才聞言一驚,“不知景大人傳草民何事?”
“許老爺何必明知故問?”何道反問。
“真的不知何事。”
見許懷才搖頭,仍然裝腔作勢,何道拉下臉來,“那紙書信是許老爺派人扔進牆頭的,難道許老爺不想承認?”
許懷才聞言眼神慌亂。
“其實彭喜等人在暗中的小動作,早就被景大人知曉,只是手中無憑無據不好懲辦罷了!”何道坦言道:“除了許老爺,還有幾位商鋪東家被威脅,景大人出面,也是想為幾位老爺主持公道。”
“這個……”
“如果許老爺為難,景大人自然不會勉強,不過這間商鋪,許老爺只好是憑白送給彭喜了。”
聞言,許懷才立即一咬牙,“草民這就去縣衙!”
許家不是小門小戶,許懷才也是自恃甚高之人,不說此次認孬,後果非常嚴重,會引來其他貪官的窺視,就是憑白被人霸佔產業這口氣,他也是絕對咽不下去的。
當許懷才來到縣衙內的時候,大堂裡已經坐著好幾個商鋪東家了。
若靈通縣和以前一樣是窮鄉僻壤的,商鋪捨棄就捨棄了。
但靈通縣的發展勢頭大好,後勁十足,商鋪的價格一天一個價,層層的往上翻倍。
他們就是捨不得了。
本來這些商鋪東家仍然有顧慮,不想來。
但去的衙役說,此次許家也被欺上了門去,不會甘心送出店鋪,讓他們到時以許家馬首是瞻就可以了。
這些人自然都是知道許家的名頭。
而有了帶頭人,他們的膽氣便壯了。
此時這些人看到許懷才進門,連忙站起身打招呼。
許懷才也認識他們,見有這麼多人聯和,也是多了幾分底氣。
江龍沒有廢話,只是客套的讓許懷才坐下,便是直奔主題,最後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聞聽江龍不會對彭喜下手,一眾商家都是喜憂參半。
彭喜乃是六品官,實在不好惹,想要對付此人,一個不好反被咬。
而且就算是能將之扳倒下臺,其身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