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哪一個不是足以撥動神國現況的人物。
天宇又問道:“他們之間的可有什麼矛盾衝突。”
黃克儒沉思片刻,道:“神國皇室內部關係一向都很好,傳聞這得益於神離去前為神國皇室施下的魔法,但近百年來神國皇室間的確沒有出現過相互殘殺的事情。至於夢上將軍,實際上也可以稱是皇室成員,而且對當今王上忠心耿耿,與幾位王子間的關係也不錯,只是經常在戰爭思想上和任信總元帥有分歧,但這並不影響兩人良好的私人關係。四為行書之間也挺團結,但四行書與軍方之間時常會有些矛盾。這點我想天幫主也應該知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而且這些都是表面上的東西,他們私下有何恩怨,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天宇將黃克強所給的資訊與自己原先的設想一對照,仍然無法找到新的頭緒。到底誰是張遠端的幕後者,天宇不斷在心中自問,黃克強提出的數個名字在腦中閃過。任誠一國之主自然無此必要,任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與其皇兄任誠共事數十年間無絲毫異動之像,也可排除,那夢驅敵一介平明升到上將軍之位,可說皇恩浩蕩,且還是此次行動的受害者,自也可以排除不計。最後天宇將目標定格在任西航,任西行,任西翱三個名字上。無論是張遠端的幕後指使者還是即將被刺者都將出自這三人之中。
黃克強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天宇用茶水寫在桌上的三個名字,含糊不清地說道:“不可能,神國皇室百年的團結證明你的判斷不會正確。”
天宇又用蘸了茶水的手在三個人的名字外畫了一個大圈,然後又以內息將用茶水畫出的圈蒸乾,道:“維繫了百年的魔法也有終結之時。”
看著黃克強仍然無法置信的表情,天宇道:“那明天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如果真是如我所想,那神國將會經歷百年來最大的危機。”
天宇說完便離去。
黃克強呆呆的看著桌上殘留的那三個已不完整的名字,一股寒意襲上心頭。
天宇離開黃可強處回到自己的臥房,盤坐於床上,想著今天經歷的種種,一陣疲累之意湧來。
正如英飛羽所說,他一切拖延神國出兵平湖的努力很可能在明日之後付之東流。最讓他感到難受的是預感這樣的事要發生卻又無能為力。
看來只待明日舞團表演完,將舞團送出心園後,自己便趕回平湖,做好與入侵的神國軍隊殊死一搏的準備。思緒飛回到遠在千里外的平湖,不知風起雲湧的平湖,現在是何種模樣。
平湖,開稜島。
天宇離開平湖已有月餘,開稜島上的生活仍然按部就班的進行。
除了伴隨天宇而去的的綠營外,其餘三營在團長司空紀,秦標,汪飛劍的帶領下日漸強大,三營之間也經常進行些模擬對戰。
一次平湖衛團的團長沈萬山拜訪開稜島時看了白水幫的模擬對戰後,大受啟發,將此引入到平湖衛團的訓練。並經常邀請白水幫參與平湖衛團的模擬對戰。
今日,白水幫又收到沈萬山的邀請,和以往的邀請不同,這次沈萬山是帶著平湖衛隊的艦隊到開稜島,然後在開稜附近水域模擬對戰。
楊勁一早便來到開稜島碼頭等候沈萬山和其所率的平湖衛團。
當湖面的薄霧在陽光下散盡,平湖衛團的艦隊便出現在楊勁眼中。自上次與水妖一戰,平湖衛團暴露出許多不足,經過一個多月的強化訓練,看來進步不小,最少不會再在晨霧中失去方向。
艦船終於靠岸,從船上走下的人卻讓楊勁大吃一驚,除了沈萬山外齊幽與謝解蘭居然也在其列。楊勁連忙將幾人迎入白水幫大廳。
謝解蘭輕撫著他那幾縷鬍鬚,道:“今次來開稜練兵只是幌子,主要是有要事商量。”
楊勁道:“我剛才在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