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皇子問起來御醫也是含含糊糊的。
當太子得知訊息匆匆趕到，老皇上已經點頭，允許幾個兒子每天早晨來寢宮問安。
並當著幾個皇子的面，給太子沒臉。
讓得太子臉色漲紅。
幾個皇子心下得意的退下，老皇上突然看向太子，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
把太子給看的心中發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父皇，兒臣絕對……”
“如果有，朕也不會責怪你。”老皇上眼神幽幽，泛著詭異的光芒，“只是不知道到了地下，朕的那位太子哥哥會不會責怪朕？他殘暴好殺，冷血無情，喜怒無常，大抵上是不會原諒朕的。
但朕不後悔，因為如果朕不主動先下手為強，將來一定會死在他的手下。
寧殺人，勿被人殺！有錯麼？只是可惜，朕辛辛苦苦幾十年，終是沒能達成願望，剪除那些明著忠君暗地裡卻坐擁勢力，不把皇家放在眼中的逆賊！”
“父皇？”太子疑惑。
“與朕相比。”老皇上看著太子輕聲一嘆，“你要更聰明，但是也更加的優柔寡斷，心慈手軟！”
天生仁厚的太子低頭，身邊的大臣都這樣說過他。
“如果是在和平盛世，你能讓大齊更加的繁榮昌盛。但是現在……”說到這裡老皇上停了下來。
“父皇！”太子感覺到不妙。
“你是他們的試金石，還是他們是你的試金石？”老皇上仰面看著寢宮高大的房梁，“你是朕選的太子，朕現在，以後都不會改變主意！但是現在的你很需要磨礪。
皇位只有一個，等朕去了，你們兄弟中只有一個能上位！
你是太子，在監國，手掌大權，只要狠的下心，最終成功的就是你。但如果你猶豫不決拖著，朕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們幾個的心思，朕會不明白？”
“之所以讓他們天天都來看望朕，也只是在給你拖延時間，只要看到朕在，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等朕沒了，就是他們露出獠牙的時候。”
“同樣，如果這樣你都失敗了，那麼就是他們的試金石，畢竟，他們也是朕的兒子。”
“他們上位，大齊仍然也是趙家的江山。”
“當然，朕要磨礪你，不是讓你變的冷血無情，把他們殺光！”說到最後老皇上偏頭死死盯著太子那張還有些稚嫩的臉龐。
太子低下頭避過。
“去吧，怎麼做在你。”老皇上說了許多話，神色疲憊。
“是。”
太子走出寢宮，一陣冷風吹來。中秋過後就是深秋，沒有飯吃的大齊子民怎麼過活？他腳步匆匆再次去與大臣商議對策。
老太監這時低聲道：“皇上就不怕刺激到了太子？”
“別說幾個兒子！就是朕……如果他真能部署周詳，將朕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也算他本事！”自因為操勞病倒後，老皇上心力憔悴，還要指點太子，與眾多兒子勾心鬥角，已經覺得活著沒了樂趣。
雖然他偏疼太子，但其他幾位皇子也是他的親骨肉，難道活著，眼睜睜看著他們手足相殘，一個個在爭鬥中失敗掉了腦袋？
老太監低下頭陷入沉默。
深秋過後，北方很多地方已經是兵亂成災，但是在朝廷努力控制下，終還是沒有鬧出太大的亂子。大齊在老皇上數十年治理下，畢竟有些底蘊。不過讓老皇上與太子心慌的是今年冬天，北方只有很少地方下雪。
又進入能凍死個人的冬天，但靈通縣內的大街上卻非常熱鬧。
百姓們只要肯吃苦，去挖河平田，又或者開採煤礦，就能吃飽飯賺到不少的工錢。一年下來積攢了不少，到了冬天買些肉，買些新布做衣衫，然後盼著新年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