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趙弘潤的意思,因此,因為軍費著想。這兩位大將軍勢必得親自回一趟大梁,無論是向趙弘潤表達謝意,亦或是暗中替他站腳助威,免得朝廷奪走了應當屬於他們軍方的資金。
唔,儘管軍方僅僅只是一個概念,但不可否認。似百里跋、司馬安、徐殷等常年領兵駐軍在外的大將軍,其實他們與朝廷兵部、戶部的關係並不默契。
想想也是,似百里跋、司馬安、徐殷等大將軍,他們恨不得麾下的軍隊編制擴編十倍,恨不得半年更換一次軍備,恨不得有充盈的軍餉,可在朝廷這邊,兵部每兩年更換一次軍備就可以說謝天謝地,而戶部更是年年提出要削減軍費。因此,軍方與朝廷若不存在矛盾,那才叫奇怪。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哪怕都是心向著國家的人,但因為立場不同,看待不同,也難免會激發矛盾。
不過在這一點上。趙弘潤顯然是支援軍方的,畢竟在他看來。無論削減哪方面的費用,也不能削減軍費,畢竟這關係著整個大魏的存亡。
別看眼下擊敗了一個暘城君熊拓,可問題是,楚國幾乎沒有因為暘城君熊拓的戰敗而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說到底。楚國仍然只是畏懼齊國、畏懼齊王僖罷了。
更別說在大魏的北方,還有一個對上黨、河內甚至是整個魏國虎視眈眈的韓國,眼下削減大魏的軍費,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孟子曰,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瞻也。
一言以敝之,就是要以德服人。
不過在趙弘潤看來,這位聖賢的言論過於理想化了,畢竟天底下並不是人人都用道理說話的,想當初因為楚國使節遇襲一事,魏國向楚國反覆解釋,但楚王熊胥依舊下令對魏宣戰,企圖用拳頭、用武力脅迫魏國歸附楚國。
在這種情況下,光靠講道理根本行不通。
因此,趙弘潤一貫認為,他魏國若想在與鄰邦的外交溝通中取得一定的話語權,那麼前提是,他魏國要足夠強大,就算國力不強,但至少軍隊要保持強大。只有這樣,像楚國、韓國這樣的強國,在無法短時間內按死他們魏國的前提下,才會收斂戰爭**,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與他們魏國交涉。
否則,就像半年前的那一仗似的,楚國兩路大軍攻魏,豈是魏人用道理可以退兵的?
正因為如此,趙弘潤非但將鄢陵軍給扶正了,使其從原來一支衛戎軍蛻變為正規軍,又增設了商水、鄢水兩支軍隊,畢竟單單駐軍六營那總共區區八萬正規軍,並不足以應付趙弘潤心中所預想的最糟糕的局面:楚、韓合縱。
不過他也明白,朝廷中無論是兵部還是戶部,都不會輕易鬆口承認這三支新設的軍隊,畢竟這意味著朝廷每年將花費更多的軍費與軍餉。
總而言之,今日的慶功宴不過是走個過場,真正的大戲在於明後兩日與朝廷六部的爭執,好在趙弘潤手中有一張大牌,比如,此刻已被五千餘浚水營嚴密看守起來的,那批堆放在祥符縣的楚國特產。
然而讓趙弘潤感覺意外的是,在宴席期間前來恭賀他的二哥雍王弘譽,卻與他提起了一樁並不想幹的事。
唔,確切地說,倒也不算與他趙弘潤渾然不相干,只是他對此並不感興趣而已。
“……過幾日,聽說父皇有意設壇祭天,愚兄覺得,應該沒有什麼人,比弘潤你更適合主持祭天儀式。”
祭天?
趙弘潤聽聞此言愣了愣,畢竟他確實不清楚這件事:“因為何事?”
“還能有什麼事?”雍王弘譽笑了笑,低聲說道:“為我大魏此次的勝仗唄……弘潤有興趣麼?”
趙弘潤狐疑地望了一眼這位看不透心思的二哥,總感覺他在謀劃著什麼,他想了想說道:“有沒有興致尚在其次,問題是……似這類祭天儀式,不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