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一樣不要臉。」
「你喜歡。」
「喜歡。」
吃過了飯,宋祁十分主動地去洗碗,依舊沒有提到蘇靖寒。
「傅青松」懶散地躺在沙發上,手隨意搭在椅背上,狀若無意問道:「她媳婦人呢?」
宋祁的唇角掛起了若有若無的微笑,「青松這麼想讓我娶妻嗎?」
「你的終身大事我不管誰管,誰有資格管?」
後面這句「傅青松」提高了音量,像是宣示主權般高喊著。
連蘇靖寒都幾乎以為,自己就是「傅青松」,這姿態,這語氣,這適時的話語,若是自己轉行,想必是一個絕佳的演員。
「是是,就你有資格。」
宋祁在傅青松房內收拾著,點上了蠟燭,十幾支蠟燭一齊燃燒,這房內充滿著暖意,怕這裡面太悶,宋祁便開了小窗透氣,她在房內支起了畫架,筆墨一併準備好了,待「傅青松」出來,她便拉著她坐在了畫架前。
「你假死那天,我忽然想到,自打你回來,我就沒有像以前那樣給你畫像,正好今日記得,你安坐,我給你好好畫 」
宋祁沒有藉機提摘面具的事,「傅青松」也就依著她了,找了個太師椅,一腳踏在上面,這姿態像極了她,幸好在一起那麼多年,不然蘇靖寒沒法瞞天過海。
奇怪的是,「傅青松」明明戴著面具,可是在宋祁筆下,坐著的,卻是一張有著清晰五官的臉,宋祁畫得很認真,一個時辰,那畫作便完成了。
宋祁朝她招了招手,「青松,你過來看。」
「傅青松」走到她身邊看了,渾身一緊,從身到心都涼透了,彷彿掉進了冰窖。
那上面畫著的,分明是她——蘇靖寒。
第63章 醉生夢死
宋祁這時候將手攀在了她的腰際,力道適中,足以讓人掙脫不開,她貼近了「傅青松」的臉頰,問道:「再畫上面具,是不是更像了?嗯?」
「青松……」
蘇靖寒心如死灰,所以,她還是把她當成了傅青松,她內心真正想的,是跟她,纏綿?
「我怎麼會忘呢,阿靖,這是我咬的。」手指到了她的後腦,輕輕一扯,面具掉落在地,宋祁站到了她面前,唇邊露出一抹笑,而後,重重地噙住了她的唇,彷彿要將她揉進骨血。
宋祁的拇指不停擦動,將她臉上的偽裝全部擦去,「這就是你想要的,是嗎?」
蘇靖寒還沒來得及否認,宋祁的唇便又貼了上來,死死堵住不讓她說話。她已然反應過來了,今晚的宋祁極其不正常。她使勁掙扎著要擺脫她的控制,但宋祁豈能讓她得逞,不由分說地將她箍進懷中,然後又強硬地將她攬抱起來。
蘇靖寒騰出手來,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她的嘴角被她打出血來。
「阿靖,我喜歡你,為什麼要打我?」
「扮成她的樣子,學她的語氣,她的姿態,不就是想讓我對你好嗎?如你所願,我今日格外聽話,照你想的那樣,對你好,勾引你。」
宋祁掐住了她的脖子,「為何反抗?為何反抗!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
蘇靖寒偏過頭去,眼淚從眼角滑落,「你不是她,你是個瘋子,你全然忘記了我是誰,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情意。」
「我一直都記得你,你是個醫生,滿腦子的悲天憫人,你總是那樣理智,那樣的深明大義,我覺得討厭,很討厭。」
蘇靖寒在顫抖,宋祁側頭看了那窗戶一眼,以為她冷了,放下了紗帳,掀了被子將兩人裹在一起。
「你還我宋祁!」
宋祁從被子裡起來,點亮了房間的燈,她按著她的後腦強迫她看著自己,「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