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舉動惹毛向來衝動的金玫瑰,臉色一變就要口出惡言,眼明手快的風展翔先一步摟緊她,飛快地在她唇上一啄,制止她的蠢動。
玫瑰一瘋起來肯定沒完沒了,壽宴絕對砸鍋。
“祖父,我先帶她去拿點東西吃。”說完他就急著將她帶離。
風老太爺連忙喝道:“站住,你想去哪?”沾沾腳就想溜?
“我說過……”
“喔!”薑是老的辣,想唬弄他?
“祖父。”
“你是帶她來氣我的是不?”仗著美色一身驕氣,不可取。
“不,我是要向所有人宣示,她是我的女人。”風展翔很堅定地說道。
“胡鬧,你還沒玩夠嗎?”風老太爺臉色不悅地以柺杖拄地。
因為拄地時太用力,差點戳到金玫瑰的腳,她驚呼一聲往後仰,後腦勺撞上了風展翔的下巴,兩人又同時的訝呼一聲。
遠處的四個好友幾乎笑痴了,沒人過來可憐她聲大膽子小。
金玫瑰這下可忍不住怒氣,“死老頭,給你客氣你當生氣,仗著人老欺負我小,你羞是不羞呀?”好險,五千萬的美腿險吶!
風老太爺眼一瞪,握柺杖的手輕顫。“丫頭片子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人字理中站,天皇老子都沒交情講,我又不靠你賞飯吃,擺那個什麼老爺譜。”她像苦命丫鬃嗎?
風展翔趕緊安撫,“別發火,玫瑰。”慘了,今天可能要睡大門口。
罪首一開口,她的炮火立即轉向。
“跟你上床是我倒楣,我老爸生日席開千桌我都不拜壽,幹麼為你來受活罪,萬一他把我腳砸斷了誰來賠?莫名其妙。”
她氣呼呼地轉身要走,風展翔連忙好言地擁著她。
風老太爺大呼,“她要走就讓她走,你攔個什麼勁。”老人家火一上,聲音就大了。
金玫瑰器張地折了回來。“人家趕我走,我偏不走,拿刀砍我呀!”
風老太爺怒斥,“沒教養的低等女子,真懷疑你父親是怎麼教導你的,厚顏無趾到這等地步,放肆到我老人家面前。”
“笑話,你掛上高階品的榴子嗎?人生而平等。”她用鄙夷的眼神瞄瞄他。“你真、沒、品。”牌。
“你……氣死我了,翔兒,我不許你跟這個低賤的女人來往,看要多少錢都給她。”尊嚴不價錢。
“祖父,玫瑰只是性子衝而已,她絕不低賤。”自己才是她口中的賤男人。
一旁的沈又敏語氣刻薄的說道:“又是同性戀又是妓女,她能不賤嗎?”
“二媽,我敬你是長輩,請收回你的侮辱詞。”聽到如此蔑詞,風展翔的面上一冷。
她喳呼道:“哎呀!知道我是長輩還敢給我臉色看,你被野雞洗了腦呀!”為了女人早晚敗家。
“又敏。”風行儒夾在父親、兒子、妻子之中,著實為難。
“不要叫我,你們父子都是一個德行,被狐狸精迷了心魂,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得去女人褲底找。”
“瞧你說話的口氣哪像個貴夫人,你給自己留個梯子下,別叫人笑話了。”風行儒在心中哀嘆,唉!娶錯妻,一生累。
“我……”沈又敏容欲叫囂,一看到眾人的視線齊往她身上飄,為了面子她忍下氣,乾笑地扯開臉皮。
好歹她是大戶人家女兒,家族在商界頗有名望,她還得在社交界走動,不忍不成。
等宴會散了再算帳。
“風老爺子,七十高壽還這麼硬朗真叫人羨慕,這人參補氣不成敬意,你老可別客套呀!”金有義的聲音突然傳來。
風老太爺和緩了語氣說道:“金議長大駕光臨寒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