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告訴她,等到東西收捨好了,學校找好了,才通知她,最氣人的是阿謙還幫著她,把自己弄得好像是後母似的,就算大家當初逼著她訂婚的事不對,現在婚事也都取消了,她有什麼不滿意的,沈清婉想不通。
要說柏穎離開,最開心的莫過於是柏雪了,這個家唯一的小姐又只剩下她的,本來就應該這樣的,各歸各位,大家都省事。
沈清婉一天三餐照常來看望柏雪的腳傷:“今天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下次可不能這樣不小心了。”
“知道了,要不是夏小姐,我才不會……”柏雪說到一半,好像突然發現自己說露嘴了,趕緊卡住話頭。
沈清婉卻耳朵極其靈敏地抓住了她的話裡頭不對勁:“夏小姐?什麼夏小姐?夏小離?她對你做了什麼?”
“沒有,媽,你聽錯了,我沒說什麼呀。”柏雪笑笑地說道,眼睛卻不敢看自己的媽媽。
“還說沒有,你從小就這樣,一說謊話,就不敢看著媽媽的眼睛,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你腳扭傷跟夏小離有什麼關係?”夏小離是什麼身份,竟然敢欺負到她女兒的頭上來,真是反天了。
柏雪面露困難,欲言又止的,半天才說道:“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就……就……我會摔倒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你大膽說,不管是誰,媽媽一定會為你作主。”沈清婉氣憤道,原以為只是小雪自己不小心,卻原來是有人害的,從小柏雪就是全家的寶貝疙瘩,摔一下都心疼極了,這次還扭傷了腳,要是一個不好,這輩子就不能跳舞了,用心實在太險惡,絕對不可以饒過。
“是因為有人在我的雪具裡動了手腳,而在前一天我看到夏小姐曾經去過我們放裝備的地方,她似乎還開啟我的箱子……”
沈清婉一聽還不立刻怒了:“是她弄壞你的雪具,才害得你摔倒,你怎麼不早說?”小雪從小就學滑雪,從來就沒有扭傷過,她說怎麼這次就傷到了,原來還有這一遭。
“夏小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哥哥有多護著她,媽媽你也見過了,我也不喜歡讓哥哥為難。”柏雪委委屈屈地說道。
“你就整天為這個想,那個想,那你的腳傷就這麼算了,這次是運氣好,沒摔斷腳,下次呢,這女人實在是太歹毒。”她的兒子怎麼能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媽,也許,也許是我看錯了呢,夏小姐根本沒有理由害我啊,雖然前些日子我和您給過她難堪,她也常常認為是因為搶了屬於柏穎的疼愛,為她抱不平,但是這些都不算什麼大事吧,為這些事就這樣害我似乎不太可能,我看夏小姐並不是這樣心胸狹窄的人。”看這人說話多有技巧,明擺著為夏小離擺脫作案動機,實則是在歷數夏小離絕對有可能作案的罪證。
沈清婉果然受其引導:“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就是心胸狹窄,想要報復你也不奇怪,不行,我一定要告訴你哥,讓你哥跟她分手。”
說著沈清婉就拿起手機,但柏雪卻像受了驚慌一樣,按掉她媽媽的電話:“媽,你別打,我不想讓哥哥討厭我,以為我在挑撥離間。”
“怎麼會?你們可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妹,他不信你信誰。”沈清婉對自己的教育還是十分信心的。
“怎麼不會,媽,你都不知道,在瑞士幾天,哥哥根本就沒理過我,一直跟夏小姐形影不離呢,所以你跟哥哥說肯定是沒用的,沒有證據,哥哥不會相信的,我也不想您和哥哥有什麼不愉快,媽,就這樣算了吧,以後,以後我躲遠著點就行了。”柏雪委屈地低下頭,語氣卻有些不甘。
“她做了壞事,不懲罰,還要你避著她,夏小離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你需要對誰退讓?夏小離真是好大的膽子,以為有你哥哥的寵愛就可以在這個家為所欲為了?小雪,你放心,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