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入水的同時,男人想跳了出來。
可莫軒更狠,叫人直接將蓋子蓋了下去,沒一會才把人拖出來,玩歸玩,他可沒想玩死人。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是誰指使你來殺柏亦謙的?”莫軒蹲下身,與**的他對視。
男人神色間有了動搖,這種簡直是非人的折磨,比直接殺了他更痛苦,一槍或一刀都是一瞬間的事,可落到了莫軒的手裡那就是生不如死。
“看樣子你是不想說,先給他淋一盆冷水,桶裡頭的繼續加熱,再把人給我丟進去,人沒斷氣就不用來跟我說了。”莫軒一副對他絕望的樣子就要走。
“不,不要……”男人叫了起來,他實在受不了,那種痛,那種窒息的感覺,但凡經受過一遍的人都不會想再試一次的,“我說,我說,指使我的人是楚少爺。”
莫軒笑了,他就說了,這個世界還沒有他撬不開的嘴,一個人或許不怕死,但未必受得了折磨,要他說,當初他爸把那幾個工人交給他,那些人早就把什麼都吐出來了,柏亦謙也未必需要在牢裡這麼久,可他爸老怕他惹事,死活不肯把人交給他,這不,人雖然被他玩得快殘了,但話是說出來了,而且也沒斷氣是不?
“早這樣不就好了,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你說你這是何必呢?來,說給本少爺聽聽,是哪位楚少爺?”
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男人也深知什麼也瞞不住了,倒不如一股腦倒出來:“是楚煜少爺,因為柏四少三年前吞併了他的公司,害得他走投無路,投靠黑幫,做起了經營夜總會的生意,所以有時候能接觸到一些毒品的來源,為了報復柏四少,他就讓人把毒品偷偷入那些材料之中。”
楚煜?莫軒想了一下,這人的名字聽站身上怎麼有點耳熟啊?
“他讓誰把毒品藏入材料中的?他又怎麼知道海關那邊一定會扣下那批貨?”盛世集團的名頭比本市市長的名頭還響,誰能不客氣三分,所謂檢查就是走個形式,但是這次卻敢扣下他的貨,肯定是有人暗中指使的,而且那人能調動海關那邊的人來頭肯定不小。
男人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猶豫著不敢說。
“看來你還想進去游下泳是吧?”
“不不,我說,是汪市長,汪市長讓人在檢查的時候趁機把毒品放進去的。”
莫軒心中瞭然,他就說,柏亦謙入獄,汪思明成天在電視機亂吠,恨不得把事情越炒越大,原來是想用輿論的力量讓柏亦謙吃了啞巴虧,也讓他們的營救行動處處受制,不過是幾句流言扉語,難道他還會怕不成?
“楚少爺見事情越拖越久,司法那邊遲遲不起訴柏四少,楚少爺怕事生變,會查到他的頭上,所以就讓我偽裝成警察,製造四少畏罪自殺的現象,讓這件案子早早結案,楚少爺對我有恩,我才應承了為他做這件事。”
莫軒沒興趣聽他們的恩怨情仇,跟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反正他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
有了展衛漓提供的那些資料再加上犯人的證詞,公安機關第一時間趕到楚煜的家裡逮捕,可去到哪裡早已是人去樓空,楚煜見張澤林沒有回來,就知道他失手了,自然就跑了。
“人跑了,你就得背黑鍋,還氣定神閒的,不想回去抱抱小公主了?”莫軒調侃道,特別期望著看到柏亦謙當奶爸的樣子,現在在牢裡待著,沒意思。
“你看我像是背黑鍋的人嗎,如果你是楚煜,知道事情就要暴露了,你會怎麼做?”
“廢話,當然是跑啊,”莫軒說完,就看柏亦謙一臉笑臉吟吟地看著他,突然有些恍然了,“一般人想的肯定是要跑,但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無論是坐飛機、火車、輪船,都會讓人有跡可尋,反倒不如躲在自己家裡安全。”
柏亦謙跟楚煜交過手,楚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