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還有多少的道祖精血可以供你來消耗。”
無法魔祖聞言面色微微一變向著通天教祖道:“通天教祖,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通天教祖倒是不將無法魔祖的話放在心上,被困在大陣當中,除非是無法魔祖能夠從大陣之中脫身離去,又或者是他能夠堅持太久的時間,若是不然無法魔祖必然難逃一劫。
畢竟無法魔祖若是可從大陣當中脫身,必然能夠劃開虛空,到時候一旦被太初老祖所發現,太初老祖定然會出手阻攔,甚至還有可能會引得太初老祖出手對付他。
又或者是無法魔祖堅持的時間很長,雖然說通天教祖將第一絕陣藏匿在一層層的虛空之間,暫時的避開了太初老祖的窺視,只是太初老祖他們是何等的修為,相信只需要花費一些心思的話,必然能夠將他們從層層虛空當中給搜尋出來。
所以說通天教祖鞥能夠用來對付無法魔祖的時間並不是很充足,只能在太初老祖發現他們之前徹底的震殺了無法魔祖,若是不然的話,那麼他就再也沒有那個時機了。
無法魔祖感受到通天教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凌烈無比的殺機,心中雖然無比的憤慨,只是如今自己算得上是虎落平陽,連虎落平陽都要被犬欺,更不要說通天教祖乃是一頭兇殘的猛虎,他一個疏忽的話必然會遭了通天教祖的毒手。
握緊了手中的玉瓶,玉瓶之中的道祖精血只足夠他再接下通天教祖心劍秘術一次攻擊,幸虧通天教祖也不能夠隨意的施展心劍秘術,每一次施展過後都要花費一段時間來恢復元氣,若是不然的話,恐怕無法魔祖早就被趙碩以心劍秘術給傷了。
可是就算是通天教祖不能夠隨意的催動心劍秘術這般犀利的攻擊秘法,但是無法魔祖也是不好過,一道道犀利的劍光劃破虛空向著他斬來,青萍古劍為陣眼所催發的一道道的劍光或許無法同通天教祖那秘術相比,但是無法魔祖也不敢輕視。
招架這一道道的劍光,終歸是要消耗元氣的,哪怕是她已經合理的利用自身每一分元氣,但是體內虛弱感傳來,*得他不得不服下玉瓶當中的道祖精血。
無法魔祖不敢一次性的將玉瓶之內所剩下的十幾滴的道祖精血給完全吞服下去,而是吞服了其中一半的道祖精血。
迅速煉化了那幾滴道祖精血,無法魔祖虛弱的身體終於變得充實起來,面對第一絕陣當中不時飛射而來的一道道的劍光,無法魔祖小心招架,手中的通幽道旗更是烈烈作響。
如果不是靠著通幽道旗幾乎擋下了那劍光**成的攻擊的話,恐怕無法魔祖也堅持不了許久。
只是任何一道劍光射來,就算是有通幽道旗擋下,可是催動通幽道旗畢竟也要耗費元氣的,若是像通天教祖那般可以從外界吸收天地元氣補充自身的損耗的話,無法魔祖完全可以靠著通幽道旗與通天教祖纏鬥下去。
只是如今無法魔祖有苦難言,不小心被通天教祖所困,如今卻是處境無比的艱險。
過了差不多有一盞茶的時間,無法魔祖只覺得先前所煉化的那數滴道祖精血的力量已經被消耗一空,必須要再行吞服道祖精血,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什麼大的舉動的通天教祖猛然之間睜開了雙眼,就見通天教祖眉心當中閃過一道亮光,那眉心亮光閃過,便見通天教祖雙手合十向著無法魔祖推了過去。
一座虛幻的小山向著無法魔祖當頭砸了下來,無法魔祖面色大變,他可是親身體會過通天教祖那心劍秘術的厲害的,如今看到那虛幻的小山向著自己砸過來,他可不敢小瞧這看似沒有什麼危害的虛幻小山,若是輕忽了這麼一座小山的話,說不定自己的性命就要搭進去了。
玉瓶破碎開來,就見那剩下的最後幾滴精血燃燒起來,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