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佐助歪著頭問道:
“你不知道嗎?”
鳴人輕輕地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小心翼翼地盯著佐助手裡的剪刀。
“九尾認識她,對吧?” 佐助問道,突然覺得有必要打破沉默,他知道大部分問題的答案,但鳴人的沉默讓他不得不開口。“她以前也是人柱力。”
“是的。”鳴人回答,“九尾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關於她的一切了,就在……”
就在那一刻,佐助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鳴人從不向他隱瞞任何事情,也從未覺得有必要隱瞞,但仍有一些事情是鳴人沒有告訴他的,而這件事就是其中之一。
“就在什麼時候?” 佐助在長時間的停頓後追問道,給鳴人時間思考。
“在我和九尾做出承諾之前。” 鳴人承認道,過了很久他才開口,這期間佐助已經完成了修剪,一直在整理剪下來的頭髮。
“什麼承諾?”
“一個重要的承諾。”
鳴人轉過身來,抬頭看著他,眼神認真,帶著一絲不確定。
還沒等鳴人解釋清楚,佐助就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歪著頭,低下肩膀,與鳴人四目相對。
“我對你也有同樣的承諾。” 他提醒道。
是的,我會陪在你身邊,無論你需要什麼。
是的,我會做任何需要做的事情,無論是什麼。
是的,我會把你從深淵中拉出來,無論發生什麼。
“這似乎有點越界了。” 鳴人嚴肅地說。
佐助聳了聳肩。
“沒關係。”
鳴人久久地注視著他,佐助也回望著他,眼神平靜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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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件事很簡單,甚至沒有超出佐助願意做的範圍。
拯救九尾的兄弟姐妹。拯救尾獸。阻止那些造成這一切的人。
所以,這不是他的戰鬥,但他會袖手旁觀嗎?
當然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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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穿透了我愛羅的大腦,紅色模糊了他的視線,儘管只有一瞬間。
他感覺到體內的怪物在咆哮,想要衝出來保護他,他的母親,我愛羅只知道它狂暴的、野性的本能。
他們是彼此的一部分,密不可分。
他周圍的沙子翻滾著,升騰而起,形成洶湧的波浪,用巨大而粗糙的手指包裹住他的手臂,覆蓋在他的背上,湧向他敞開的傷口。
沙子與血液混合在一起,結晶成堅硬的保護殼,既是盔甲,又是繃帶,尖銳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