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我是太貴妃!
劉義陽借龍楚峻席間解手之際,忙從另一桌來到蕭香香旁邊,端著一碗酒,與她碰杯時,極為愛慕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餘光掃到她的豐胸,突然間心神盪漾,酒喝到嘴裡,如同淡水。
兩人面對面站著,劉義陽微黑的臉頰變成紅色,胸脯起伏不定,這時,他們身後有人來回走動,眾鷹紛紛向大將軍劉良敬酒,六鷹無意後背撞著劉義陽。
他身體向前傾,蕭香香端茶杯的右手後仰,左手上前拉住他,咫尺之間,他口裡的酒氣吹到她額頭上。
只差一點點,劉義陽的嘴唇就碰到肌膚,蕭香香後退半步,被他探臂扶住雙肩,像是情人間的親暱的摟抱,她高聳的雙|乳隔著衣服擦過他胸膛。
還好,劉義陽定力超強,呼吸加重三秒鐘後,立刻恢復正常,鬆開胳膊,笑說:“今天人真我。”
蕭香香眼眸低垂莞爾,嘴唇上沾著水珠,明豔不可方物,見他看的痴了,擺手坐下,不再看他。
劉義陽失落之極,怏怏不樂離開,坐回原位,仍不住去看她。
這時,後院傳來拼殺聲,很快有奴僕面色慌張跑來,大叫說:“有刺客,要殺兩位新娘!”
“什麼!”蕭香香心咯噔一下。
二鷹、三鷹面色鉅變,丟了酒碗,飛出喜堂。
其餘人大罵著,放下碗筷,紛紛衝過去。
劉義陽躥到蕭香香身畔,低聲說:“別動,留在我和我父親身邊。”
蕭香香急說:“你們快去後院救花容、月貌。楚峻在解手,快告訴他!”
火武子目光鎖定蕭香香,其餘三怪人奔向後院。
混亂時,人群裡一把鋒利閃爍綠光毒匕首刺向大將軍劉良後背。
“嘿!”劉良背後彷彿長了眼睛,胳膊向後一擺,右手一把鉗住來者脖頸,左掌朝他持匕首手腕重砍削下去,“撤掉!”
原來這壞人是四城池的臨時官員之一,他大概五十歲左右,紅臉膛闊嘴,目放殺光,咬牙罵說:“劉良!你父殺我父,今日,你必須償命!”手裡匕首掉在地上,伸左腿去踢劉良,腳趾前鞋底突然多出三寸的尖刃,上面閃爍藍綠晃眼,淬有見血封喉的巨毒。
劉良乃一國大將軍,武功卓絕,豈能被他所傷,右腿用力強硬地踢在他膝蓋骨上,聽得“喀嚓!”一聲,已是粉碎,“你到底是誰,父親又是何人!”
“哼!爺爺我姓陳,叫陳詳!五十年前,我父親是西景國的守備參將,奉旨圍剿龍子如,在陽堅湖前的草原上與你父親大戰,頭顱被割下,丟進湖裡!我母親二八年齡懷著我,被賊官相逼改嫁早死,我從小受盡折磨!當年,若不是你父親殺死我父親,我母親豈會早死?我豈會受盡人間苦楚!哼,就知道你會來拜見太貴妃,特此混進來,等待時機!”他忍著痛,一口氣說完,右腿已無法站立,卻不甘心,左腿踢上,仍是被劉良一腳踢碎膝蓋骨,“撲通!”跪在地上,|穴道被點,不能動彈。
劉良目光如炬,揚眉說:“五十年前,西景國皇帝派大兵追殺我國當今的太上皇,那是不義之戰!你父親慘死,那是殉職,怪他武功太差!你母親是軍屬遺孀,西景國沒有給她優待國策,反而讓她受欺侮早死,那要怪西景國惡官當道!你執迷不悟,前來刺殺本將被擒,本帥看在太貴妃有喜的份上,今日暫時不殺你,來人,把他綁了,押回軍中處置,詢問他是否與殺新娘的人有關聯!”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又是一把鋒利的毒匕,直刺向蕭香香太陽|穴。
“大膽!”劉義陽大喝一聲,如同獅子般猛撲上去,雙手抓住刺客,一招之內製敵丟了毒器,他憤怒地給了刺客臉上重重一拳,正打在鼻子上,鼻骨本碎,血噴如流,“你是誰,為何要殺太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