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才發現哪裡有丁玉展的影子,這人居然一直沒回來過。
“丁大俠呢?”劉定強睜著黑眼圈,慌神了。
“你還有功夫管人家?”那頭目怪笑了一聲:“你朋友昨晚說你是錦袍隊的,把你抵押在這裡,自己回去籌三千兩銀子地賭債了。”
“什麼?!”劉定強只覺天上突然幾百道閃電同時砸到自己腦門上:“抵押我?欠賭債?”
“欠債跑路的我見得多了,賭場別說朋友了,連父子都沒有!”那頭目好像見過不知多少次這種表情了,見怪不怪的說道:“我們有人見過你,確實是錦袍隊的。所以才讓你朋友抵押,你昨天晚上也點頭同意了。這三千兩銀子是賭場的,必須要還。你朋友跑了,這筆債就你了!你是要我們去找你們王司禮要賬呢,還是自己還上?你別以為自己是長樂幫的。就心存僥倖,要是你們頭不管。我們砍了你的手腳也不是不可能,快說,要怎麼還債?!”
“我…我要…我要見你們劉三爺!”抱著腦袋轉圈的劉定強,突然抬頭大喊一聲:“出大事了!丁三少爺失蹤了!”
眼圈加上佈滿血絲的眼球,再加上臉上那種天崩地裂般地恐懼,把銀鉤賭場的人嚇了一個踉蹌。
但劉三爺不在賭場。
劉三爺和其他他這個級別的長樂幫豪傑一塊,都在錦袍隊地總部裡,正在被王天逸一一介紹給丁家未來的家主一一丁玉展丁大俠。
劉定強和四五個半找人報告半“押解”他的賭場保鏢找到劉三爺地時候,劉三爺正和七八個長樂幫豪雄在錦袍隊校場的角上,遠遠地圍著王天逸和丁玉展兩人。
王天逸正在給丁玉展展示他最近的新愛好,建康的富貴花。
幾株牡丹被王天逸親自栽在校場角上,旁觀的人都在給丁玉展講解牡丹在建康的歷史,沒人去說王天逸那些花卉,說實話,瞎子都看的出來王天逸砸破花盆種下的牡丹全部都半死不活了。
對花卉丁玉展自然也沒什麼興趣,不過是王天逸種的,總要給面子,也不知道說什麼,情急之下不談那些蔫的夠嗆的牡丹,直按說道:“沒想到兄弟幾日不見,你小子成雅人了…”
一句“雅人”,差點把王天逸高興死,馬上眼晴眯的就找不著眼珠了,伸手就要拍丁三,丁三一把開啟,罵道:“別碰我,你是完了,有錢了就玩物喪志,估計過不了幾年武藝就丟光了,江湖又少一個高手!我能找的人又少了一個。”
大家全部大笑起來。
這時候,劉定強也知道了:昨晚丁玉展不僅沒迷路,而且自己回來後還和王天逸喝了一場酒才去休息。
送丁玉展去了章高蟬的馬車,王天逸一轉身,面對上了蓬頭垢面精神狼狽的劉定強,臉上笑容陡的就沒了,他哼了一聲,問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丁玉展你都能跟丟?”
“誤會誤會!”劉三爺早就在王天逸和丁玉展寒暄的時候收到了手下的彙報,他心裡盤算了一下劉定強的身份地位,此刻早有主張,因此上來和王天逸笑道:“小兄弟是實誠人,三少爺讓他等,他還真等,哈哈!三少爺也是的。來的時候通報一下我,我自然找賭術高手陪他玩個夠。”
“市井勾當。丁三好地就是這一口。”王天逸扭頭回了劉三爺一聲,扭臉又罩上了一層寒冰:“劉定強,這點小事你都沒有眼色?這些天你都幹什麼了?來長樂幫這麼久了,就***一點長進都沒有?!”
一句“粗話”讓劉定強臉上漲地通紅。他幾乎沒受過這樣的羞辱。
“算了,劉小哥是少林的人才,閱歷還淺。日後自然不會犯錯了。再說三千兩銀子又算什麼錢了,我勾掉就得了。”劉三爺聽過王天逸對劉定強的看法,知道王天逸對這個少林奇才地期望還是很高的,要不然和俞世北爭他幹什麼?此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