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臥室陽臺的搖椅上,咿咿呀呀的搖著,一派慵懶,在夕陽的照射下更顯得動人心魄,果然是美人啊!
但是今天這美人顯然沒有讓容天有太多的興趣,他此刻的注意力顯然還是在躺在他另一邊床上的白起。
“你這就不懂了吧,我這是呼喚他,為他照亮來時的路!”容天一個翻身,換了一個姿勢,與白起並排躺在他那張兩米八寬的大床上,笑的一臉的鄙夷,那樣子彷彿在說元近沒文化似的。
元近倒也是不管,隨意地合上書,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對那邊躺在白起身邊,一臉鄙夷看著他的容天說道:“我只聽說過昏迷的人要人呼喚,還真沒聽說過睡著的人還要你呼喚的,你不把他吵得神經衰弱就不錯了!好了,你也讓他好好睡睡吧,你餓沒,我叫外賣。”
容天點點頭,想了想道:“芝士披薩吧,我要兩個12寸的,待會小白醒了也要吃的。”
當然,元近可沒就那樣聽了容天的話,畢竟雖然他不知道那被稱為小白的長髮美人是怎麼來到容天家裡的,但是就那小白昏睡了一天來看,他也是吃不了披薩的,所以還是元近心細,特地為白起定了肉粥。
…
芝士披薩的香味香的膩人,白起從來沒聞到過這樣膩人的香味,竟覺得有些刺鼻,迷迷糊糊的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卻發現手臂處僵硬的實在是疼痛,這才反應過來在他睡過去之前,有一個黃毛孩子給他又挫又洗的,還有那奇怪的出水器具,純白的缸子,還有此時入眼處純白的天花板,以及入耳的咔嚓咔嚓的似是咬東西一般的聲音。
容天的耳朵特別的靈,這邊自個兒雖然披薩咬的咔嘣兒響,但是床上傳來的悶哼聲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立刻將手中的披薩扔到了披薩盒子裡,拿起一邊的溼巾擦了擦手,一個跨步便就躍到了床邊,整個人狗趴似的趴在床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似乎還在迷糊中的人。
元近跟著就翻了翻白眼,就著嘴邊的披薩咔嚓就是一口,心裡的鬱悶勁兒可就別提了。
而床上的白起朦朦朧朧終於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又是原先那一戳凌亂的黃毛,心裡忍不住就一陣膩歪,緩緩的又閉上了眼。
“小白,你醒了吧?醒了怎麼還閉眼呢,你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快起來吃東西吧,今天是好吃的芝士披薩哦。”容天笑眯眯的,眼睛更是彎彎。
芝士披薩是什麼,白起不知道,肚子倒是確實是餓了,但是他手疼,腳也疼,就像生鏽了那般的僵硬不已,況且連著喉嚨也疼,說話都困難的他,似乎吃東西什麼的怎麼都是奢望。再說,對著眼前容天這黃毛,白起顯然是沒有好感,還不如繼續睡著。
容天見白起沒什麼反應,還以為是上午的時候惹著他還沒消氣呢,就笑眯眯的歪了歪頭,伸手拉著白起的手臂,在床上拉了拉,原本想要撒個嬌讓白起原諒他的,卻是立馬聽到了白起倒吸冷氣的聲音,仔細一看便能看出白起額頭上滲出的細密冷汗。
“你~幹~什~麼!”容天聽到的聲音低沉,有些機械,像是磨刀子,只是,卻是普通話,明明白白的是新中國成立之後將北京通話確定而成的普通話!
“哇,小白,你會講中國話了!你會講普通話了!”容天驚奇地嘴巴張得老大,本是笑眯眯的臉頓時就堆滿錯愕,至於白起的問話,那什麼,直接就被容天忽略了的!
白起皺皺眉頭,隨即舒開,心裡也泛起驚奇,他沒弄錯的話,原先他好像聽這個黃毛孩子的話是聽不懂的,為什麼現在這麼自然的就聽懂了呢?不過立馬,他就想起了在他睡著的時候所聽到的那番話,雖然還不是很明白這些個事,但白起想,難道那兩人真是神仙?
“太好了,太好了!我叫容天,你呢,小白,你叫什麼啊?”原本驚奇著的容天頓時就歡暢起來了。至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