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也做得到的人,他都敢當眾揚言了,誰還敢說什麼?
而且他說的還很有道理的,憑什麼寶石就女人能用,男人就不行?
後來,那些大臣沒在說什麼,那些寶石,倒也沒有在鑲嵌上去,連軒急著去邊關呢。
因為鎧甲太重,連軒穿在身上,騎在千里馬上,追趕蕭湛比較難。
這不,連軒帶了兩匹馬,一匹馬載他,一匹馬駝鎧甲……
這樣奇葩的事,整個京都也就他做的出來。
到現在她都沒弄明白,他為什麼要打造那麼一副鎧甲,在她看來,除了奢華重之外,用處並不大。
安容望著連軒,問道,“那麼重的鎧甲。你能穿在身上多久?”
“兩刻鐘。”
連軒很實誠的回道。
安容,“……。”
看著安容的表情,連軒有些受傷,“大嫂。你不是覺得我很差吧?”
安容輕咳了兩下,連忙搖頭,“沒有,我只是想不明白,既然都穿不了多久。你要它做什麼用?”
安容剛問完,蕭遷便笑道,“大嫂有所不知,鎧甲雖重,可若是習慣了穿著鎧甲行走練武,一旦脫下,武功會精進不少,尤其是輕功,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蕭寒連連點頭道,“鎧甲可以幫我們突破極限。武功更進一步,當年大哥還曾穿著祖父的鎧甲,在炎炎烈日下,紮了三個時辰的馬步呢。”
蕭湛扎馬步的時候,蕭老國公不許他們去打擾。
在連軒這二貨的帶領下,一群人趴在牆頭,看了三個時辰。
那會兒他們還小,差不多才八九歲,差點沒被活活曬死。
後來,蕭湛將鎧甲脫下。連軒偷偷的帶著他們去了蕭老國公的書房,將鎧甲穿身上。
沉重的鎧甲壓在肩頭,連軒死咬著牙堅持,最後啪的一聲。直接摔地上了,別說扎馬步了,爬都爬不起來。
還是他去找人來救的連軒呢。
當時蕭老國公就倒拎著連軒的腳,狠狠的抽他的屁股,抽的發腫。
從那天以後,他們就開始穿鎧甲練武了。很辛苦,很累。
他們一度以為是連軒禍害了他們,後來才知道那是蕭家的傳統。
蕭太夫人就是用這樣的法子鍛鍊的國公爺,不過那時候太夫人更很,玄鐵打造鎧甲,用天蠶絲穿接,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穿在了祖父身上,除了太夫人,誰也脫不下來,外祖父穿了整整三個月。
聽老夫人說,那時候國公爺吃了很多的苦頭,有時候走著走著就直接摔了,歇好半天才能起來,而且太夫人有令,不許扶他,口渴了不許給他端茶,蕭家上下就當沒瞧見他,該幹嘛幹嘛,當初她心軟,給國公爺倒茶,才喝了一口,就被太夫人罰抄了一個月的佛經。
那三個月,是國公爺脫胎換骨的三個月。
後來,這法子就被延續了下來。
而他們,正因為吃了太多了苦頭,在同齡人中,他們的武功是最高的,除了……連軒。
他畢竟不是蕭國公府的親孫子,那麼重的訓練,只要訓練一天,就會累成狗,靖北侯府老夫人捨不得啊,靖北侯也捨不得,這不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不然,以連軒的天賦,何至於差成這樣,完全是給耽誤了啊。
這會兒連軒要鎧甲……
“軒弟,你不是想突破吧?”蕭遷問道。
連軒聳了鼻子,“我總覺得外祖父存心坑我,教你們的武功都那麼好,怎麼我的進一步就那麼的難呢,我要再不突破,我拿什麼去爭副帥啊?”
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副帥,要的是正大光明,他用毒,勝之不武。
即便是贏了,皇上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