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心裡有所牽掛,我毋需多此一舉的要你去協助他。”
“哦?”東野連忙追問:“什麼牽掛?可否讓在下知曉一二?”
“他失職在先,又無意請罪,主君想懲罰他嗎?”東野遼顯然誤會了。
深谷冢司意味深長的正視他,雙眸中迸出一道令人不寒而慄的眸光。“那件事,我會連同你挑釁之事一起辦。”
聽出他話中的意思,東野遼立即將所有的搞怪主意吞回肚子裡,無法多說一句話。
深谷冢司是闇鷹流無可取代的主子,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他可以憑著一句話,準確的預知事情的發展方向,一切都會遵照他想要的“成果”去發展。
東野遼自認沒有露出破綻,深谷冢司到底是何時知道的?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東野遼得為這件事好好的想一想了。
“你何不繼續留在臺灣觀察?”這種事除非自身體會,否則東野遼永遠不會知道。
尾聲
平芷愛僵著四肢,從門縫往外探望,外頭的盛大場面無法比擬,甚至更甚於深谷闇的壽宴,觀禮的人起碼上千人。
怎麼辦?她打量著自己,開始後悔沒有好好的去上禮儀課,她現在連走路都不知道該怎麼使力了,又怎麼知道該如何行禮?
深谷闇夫婦自上回火災事件後,對她大大的改觀,現下正在外頭熱情的招呼客人,儘管深谷闇昨天還擺了張臭臉指責她對他不禮貌,如今也笑呵呵的在人群中穿梭。
哎喲!她才跨出一步。就差點被嫁衣裙襬絆倒,垂頭喪氣之際,卻聽到一個久違而熟悉的笑聲。
她抬起了眼,在窗邊有一抹她再熟悉不過的細長身影將她的淚水逼了出來,“靜奶奶……”
靜奶奶斜靠在窗邊,一身黑衣,纏繞的頭紗讓她只能露出一雙晶亮的眸子和平芷愛相視。
“靜奶奶,你去哪兒了?我怎麼樣都沒有辦法聯絡到你,我……”她衝到了窗邊,激動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千言萬語,她有好多話想對靜奶奶說,“發生了好多事,我們本營換了地方,對不起!都怪我無能,我沒有盡到保護大家的責任……”
“小愛!”靜奶奶揮揮手,阻止了她要說的話,“這些事我都知道,找沒有怪你,你不用自責!”
“靜奶奶……”平芷愛淚眼婆娑的預備哭花她剛化完的妝。
“平,我不准你哭。”
深谷冢司赫然出現在她身後,他定定的看著他的新娘子,嬌美動人的她,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那雙逐漸泛紅的眼。
靜奶奶沒有閃避,彷佛正等待著他的出現。
他定定的打量著這位號稱靜奶奶的女人:她的體態瘦削卻很結實;而她暴露在外的手是光滑白皙的,還有那雙眼睛,年過半百的女人不可能有一雙如此充滿靈氣的眼睛。
她的聲音清亮彷如夜鶯,正對他發出警語:“小愛的創痛顯然已被你醫好了,深谷冢司!我不會說什麼好好對待她的話,因為我會以實際的情況去衡量是否還用得著說那些廢話。”
“你大可放心。”深谷冢司將妻子攬入懷中,誠摯的說道。
“我並不覺得我損失了一名大將。”靜奶奶反而很訝異另一件事,“你的人肯借我用用?”
深谷冢司微蹙眉頭,“你指的是英寺羿?”
“應該說,他願不願意留在臺灣?”
“我的耐心不會太久!”深谷冢司是小氣的,“他想怎麼做是他的事,我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得回來!”
“好吧!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心思想要回來。”
“靜奶奶!”平芷愛忍不住抓著她的手,“我好想你,你都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留個訊息給我們?”
靜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