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要出手,絕對是快狠準,絕不會如此拖泥帶水讓你們有路可逃。”
聽了老爸的話,蘇紫認真想想也是,都說南凌北羅,能夠雄踞一方霸主之位幾十年不倒,做事肯定周詳且滴水不漏,絕不會像今天這樣,有那麼多的突破口可被她和凌蕭突破。
“我倒覺得像是趙修的手下所為。”
蘇豪否認了女兒的分析之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趙修的爪牙伸得這麼遠?”
蘇紫自然也是知道的,雖然趙修已在幾個月前被帶走,他手下的組織也瀕臨解體,但仍有一幫忠心的元老死守望著趙氏的家業在作垂死掙扎,這麼一想,確實有可能是他。
“我倒認為是跟賭場那件事的幕後人有關,因為,我也同意丫頭說的,趙修的爪牙沒法子伸這麼遠,以前鼎盛時期做不到,現在只有苟喘的份就更不可能。而且,上次趙修也是派人在半路上攔截老大,相信他們不會這麼蠢,反覆用相同的手法對付同一個人吧?”
安紹陽亦有他自己的見解,三個人討論了一下,結果相持不下,誰也說服不了誰。
凌蕭在裡面的小手術室把三個人的話聽話一清二楚,黃欽一檢查完,他便大步走了出來。
“你們幾個說的,基本都是認為這次襲擊是針對我的,我倒認為,這次襲擊是針對妞的。”
凌蕭並不是想推卸責任,而是他的直覺如此告訴他。
“小子,你腦子撞壞了嗎?蘇蘇才回歸淩氏這幾天,就算她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幾天內樹敵招致別人圍剿,除非,這人是淩氏內部的人!”
蘇豪此話一出,幾個人都沒了聲息。
因為,他這番話的最後,似是一支利箭,嗖地一下把各人的視線從外部引回了內部。
凌蕭若有所思地坐下,“誰說不可能是內部的人了?我們可以用排除法將所有外患都排除掉,獨獨內部的人,卻是沒辦法撇清,不是嗎?”
似乎,確實是這樣沒錯。
整件事可以輕易地排除了羅家,趙修和賭場相關的指使人,卻獨獨淩氏內部的人,沒辦法排除,而且,相當吻合。
幾個人又是一番沉默,最後,安紹陽打破了沉默,“老大,這事交給我去查吧。你和丫頭這幾天就在家裡安心養傷,先別離開總部。我倒是要看看,這人敢不敢在總部動你們。”
凌蕭別有深意地笑笑,“敢也不一定,畢竟,今天不也是我在開車嗎?如果是淩氏的人,不可能不認得我的車。”
蘇豪看看凌蕭又看看安紹陽,“小子,你就聽你陽叔的話,這幾天和丫頭在這裡辦公,別到處亂跑。等阿海回來,我讓他回來照顧你們。”
沒等凌蕭反對,蘇紫已開了口。“爸,海叔就留在別墅那邊照顧你們的飲食吧,凌蕭由我照顧就行。”
凌蕭伸手摟著蘇紫的肩,笑著對蘇豪說,“對啊豪叔,你放心,妞有我照顧呢!”
蘇紫用手肘撞他一下,五分的力度撞在他胸膛上,他不由得啊喲一聲。
“你臉皮還真夠厚,就憑你?連要蔥都不會切的人,還能照顧我?”
凌蕭把臉往她的臉上貼過去,“妞,你不是說過我就這張臉耐看一點嗎,看到我這張臉,你的心情就會特別舒暢,心情好了,什麼都覺得很美好,是這樣沒錯吧?就算我連根蔥也不會切,不照樣能把你的心情照顧得好好的嗎?”
蘇紫一臉嫌棄地抬手推開他的臉,“見過不要臉,可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凌蕭像狗皮膏藥一般死粘著他,“我是不要臉,反正,這張臉皮早就給你了,我想要也沒法要!”
蘇紫無可奈何地翻了個白眼,決定還是不要再理他為妙,於是把視線投向黃欽。
“黃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