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雙唇,努力的讓身子攤平放輕鬆:“還想要怎樣?既然都痛了一次了,乾脆一起上好了。是右手?還是左腳?抑或說要割幾刀掏出什麼器官的?”葉璟天真的眨了眨眼,好像不知道自己嘴裡吐出多麼恐怖的事情。
這樣的事他不是沒聽過,可他就是傻,居然還傻乎乎地相信葉之垣是個好人。
社會上這樣的人並不少,喜歡從別人的痛苦中找到快感,以達到自己變態的樂趣。尤其是上層社會的人,手段更是殘忍。他從小跟在周軒身邊,怎麼就忘了?
當年周軒不就是這樣滿身傷痕的跑回孤兒院的嗎?
果然時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在胡說什麼?”葉之垣撐起身子,眼神陰蜇的看著他。
“早點疼完,早點放了我吧。”葉璟雙眼無神,腦海裡翻湧著周軒滿身傷痕的倒在他身上,然後是葉之垣溫柔恬靜地彈著鋼琴。
這幾天他雖然惱葉之垣對小豬做了過分的事,卻也在得知小豬平安無事後默默消了氣。即使葉之垣長的再年輕,心裡有了認知,知道對方比自己大了點將近十歲,他就習慣性的把他當長輩看。在心裡暗暗竊喜著,有了一種類似於家的情懷。
只是,幻想終究是幻想。
“你還真敢說!”葉之垣突然卡住他的脖子,並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地握在上面:“怎麼?這就怕了?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我可看不出你的剛剛的大言不慚去哪了。”手上慢慢的用力,直到看到葉璟的臉色漲的通紅葉之垣才幽幽的收回手。
“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葉之垣頓了頓,突然揚起一個比撒旦還恐怖的神情,“當然是你有這樣的價值。”
手隨意地輕輕揉捏著因害怕而微微戰慄的肌膚,葉之垣輕笑了一聲,吻上了他冰涼的面板:“要試試麼,你最最親愛的軒哥哥每天躺在男人身下做的事情?”
“你究竟想怎麼樣!?”葉璟難以置信的睜大眸子,幾乎消化不了他的話。
他在胡說什麼!
“我可沒有胡說~璟乖乖~”葉之垣突然蹭了上去,露出可愛的虎牙,“你不要逼我~”
55。我正在懺悔呢
〃》葉之垣本來也沒想對葉璟怎樣的,只是見他雙手無措的緊緊抓著他的臂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浸上了惶恐的神色,不禁有種想欺負他的衝動。
“你說,我們從哪裡開始好?”冰涼的指尖慢慢探進了柔軟的睡衣,葉璟輕笑著,白皙的娃娃臉上帶上了一抹紅暈。感受著身下人的顫動,從腰肢悄悄地滑到了小腹上,離敏感的部位只有一個手指的長度才停了下來:“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葉璟死死按著葉之垣作惡的手,睜著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樣的葉之垣太恐怖了,他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麼。
男人和男人能幹什麼?他說的又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軒哥躺在男人的懷裡做的事?他腦海裡亂成一攤漿糊,昏沉沉的,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只是突然覺得無比的難過,像是被踩在了腳下遏制了呼吸的難堪,某種答案呼之欲出,卻讓人難以置信。
“你胡說。。。。。。”好久,葉璟才啞著嗓子說道。眼眶慢慢地變紅,卻還是倔強的看著葉之垣,眨了眨眼,一顆豆大的淚珠就滑了下來。
有了第一顆就有第二顆。葉璟自問不是愛哭的人,卻在這一時刻突然覺得無比的委屈,漸漸的就收不住勢。從開始的默默流著眼淚,到後面就真的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他實在不想示弱,可是最近發生的一連串的事,對於他一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孩子來說,實在太巨大的。
小豬的事情他本身就有心無力,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態。他知道周軒也是為難,夾在他和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