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惜一切,想要幫助她的衝動,而事實,蔣進也的確那麼做了。
蔣進大概是唯一知道當年事情始末,並且參與其中,起到關鍵作用的當事人,他了解一切原委,並且親眼目睹了,時蕭絕望下的堅強,明明心裡那麼痛苦,那麼不捨,還要毅然決然的揮劍斷情。
蔣進直到現在還隱隱羨慕許明彰那個男人,同時也替他遺憾,他知不知道,陰差陽錯,失去了怎樣一個女人。
即便他當時自認心如止水的人,都有些怦然心動,可是也只是心動,蔣進很清楚,時蕭恐怕不會再輕易愛上別的男人了,那一次,彷彿已經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成了她一輩子的情殤,也許不是不可能,只是蔣進自認,他沒有那樣的耐心,去等待她忘記,期待她釋懷。
所以蔣進寧願當她一個不遠不近的好友,可以聽她傾訴,知道她過得很好就夠了。
四年來,兩人都是這樣過來的,哪怕只在QQ上偶爾聊上兩句,也並沒有因為時間空間的阻隔而陌生,所以蔣進一回國,第一個想來見的就是時蕭。
蔣進端起桌上的卡布奇諾,淺淺抿了一口,望著時蕭,挑挑眉:
“你說你結婚了,你不是為了想向我要結婚禮物,故意編出來騙我的吧”
時蕭眨眨眼笑了:
“即使我不結婚,你也逃不掉”
說著伸出手:
“我的禮物呢,拿來吧”
蔣進笑了,他一笑,嘴角有清淡的笑紋盪漾開來,看上去異常有味道,時蕭微微一怔:
“將進酒,這幾年在國外,怎麼就沒騙一個外國媳婦回來”
蔣進向後靠了靠,望著時蕭半響,才貌似認真的說:
“讓我想想,也許沒遇上一個明明撞了我,還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妞”
兩人不禁同時笑了起來,蔣進拿出一個精美小巧的盒子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諾!禮物”
時蕭拿起晃了晃:
“什麼東西,我可以現在就拆開嗎”
蔣進點點頭。
是一個紫水晶墜的白金項鍊,紫色的水晶,在陽光下折射出奪目的光芒,異常美麗,時蕭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拿出書包裡的小鏡子照了照:
“看上去好像很貴的樣子,我就笑納了”
蔣進哧一聲笑了:
“是不便宜,不過。。。。。。”
目光落在時蕭的無名指上:
“比起你手上這枚戒指的價值,實在不值一提,現在我倒真有些相信,你結婚了,能不能告訴我,你老公是什麼人,我實在非常好奇。想來能買得起這樣一枚戒指的男人,該不是泛泛之輩”
時蕭歪歪頭,扭臉看到那邊架子上的雜誌,站起抽出最上面的一本拿過來,放在桌子上,指著封面上的男人說:
“就是他,我老公”
蔣進不禁愕然。
時蕭望著他岔開話題說:
“心理學博士,回國來有什麼打算”
“其實我回國,是因為接受了C大的聘書”
蔣進知道她不願意談她老公,便順了她的意。
時蕭長長一嘆:
“總之,你們都是社會的棟樑之才,不像我,混吃等死的型別”
蔣進笑了起來,伸手揉揉她的發頂:
“公務員,捧著國家的飯碗,旱澇保豐收,多好,適合你”
時蕭笑了,鬼頭鬼腦的說:
“我搞計生的,要是學長以後要計生用品,一個電話,我可以保證送貨上門”
蔣進嗆了一下,哭笑不得:
“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這時電話鈴聲從時蕭包裡鑽了出來,時蕭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