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鬱塵黑眸微微一眯,俊美的臉上看不出是何種表情,但卻是十分難看,緊握的左手指關節已微微有些泛白。
被他右手緊緊攬住肩膀的晏飛雪,此時也感覺到肩上傳來的疼痛,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和宮內某個女人有曖昧不清的關係?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鳳鬱塵竟有個喜歡的女人,想娶那個女人為王妃?真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綁住鳳鬱塵的心。
晏飛雪美眸中掠起無數玩味的笑意,八卦是女人天性,她對八卦也感興趣的很。
“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多舌!”鳳鬱塵面無表情地看著南宮月,聲音冷若寒冰,刺人肌骨。
南宮月似完全沒看到鳳鬱塵陰沉得可怕的臉,依舊神色自若地嘻笑著叮囑晏飛雪,“飛雪,這樣亂搞曖昧關係的男人一定不能要,可莫要再被他佔去了便宜。”
晏飛雪十分配合地點著頭,彎著嘴角笑道:“那是當然,我可不想染上艾滋病。”
話剛說完,肩上又是一陣劇痛,她知道鳳鬱塵的忍耐已經快達到極限了。
晏飛雪素來都是見好就收,正準備適時宜地朝南宮月揮手讓他離開,身旁傳響起了鳳鬱塵幽幽的冷笑聲:“南宮月,你以為你有多清白?初夜?莫要笑死本王了,你的初夜怕是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經不復存在了吧?”
晏飛雪心中不由一聲嘆息,晚了一步,鳳鬱塵開始反擊了。
而南宮月聽到他的話時,絕世的容顏卻在一瞬間“唰”地變了顏色,慘白一片,紫眸中閃爍著複雜而冰冷的光芒。
鳳鬱塵的話像一把刺人心坎的利刃,狠狠的一刀穿入他的要害。
晏飛雪也終於注意到他的不對勁,不由微微一詫。
只不過是沒了初夜,為何他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一種痛苦而憤恨的表情。
似要將方才被羞辱的賬全都討回來,鳳鬱塵勾唇繼續邪惡而快意地笑道:“南宮月,你有多骯髒相信你自己最清楚,也莫要以為本王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在本王面造次,你的事本王可是一清二楚,是否需要本王在此一一盡數道出?”
南宮月身子竟如風中殘葉般微微瑟抖著,神色間竟然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哀傷與疲倦,眼中光芒若風中之燭,飄搖不定,似隨時都會湮滅。
“夠了。”看著他如此脆弱的模樣,晏飛雪沒來由地竟有一絲心疼起來,冷冷開口喝止鳳鬱塵再繼續說下去。
鳳鬱塵斜眸輕瞥了她一眼,目光寒冷如冰,驀然冷冷一笑:“怎麼?不想聽麼?不想知道他那骯髒的過去麼?”
南宮月唇緊緊抿著,不發一言,只一雙眸子似深幽的寒潭,偶爾漪漣泛起,折射著鋒利無溫的光芒,觸者心寒膚痛。
晏飛雪抬眸看著他,眼中掠起一抹譏誚而嘲諷的冷笑,“過去如何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你很喜歡揭人的傷疤嗎?你就這麼點本事?真讓人看不起你!”
被她如此斥責,鳳鬱塵臉色立時沉了下來,下意識地揚起了手。
“怎麼?聽不順耳的便要動手打人了?”晏飛雪嗤笑著看著他揚起的巴掌,眼中滿是桀驁之色。
看著她揚起的小臉上那掩不住的鄙夷之色,鳳鬱塵的手停在了半空,卻是怎麼也落不下去了。
對她,他似乎有些越來越沒轍了。
南宮月也有些詫然地看著替自己說話的晏飛雪,淺紫色的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愫,唇角卻是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蒼白的臉又漸漸恢復了血色。
強自撐著仍舊虛軟的身子,晏飛雪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鳳鬱塵,轉首看向南宮月:“你先走吧。”
“飛雪……”南宮月唇角輕揚,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我會再來找你的。”
深深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