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鴻集團的穆經波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擔憂之色。
王子君和他又說了兩句閒話,就朝著自己的車走了過去,雖然他嘴中安慰別人,但是此時他的心中,卻也帶著一絲無奈。資本家口袋裡的錢當然不會往垃圾箱裡扔,你得想方設法的讓他心悅誠服地掏出來。
這件事情,有失公平是可能的,但是侯天東在這件事情上,也算是給自己留足了顏面,如果自己逼得太緊的話,很有可能會引發和侯天東的正面對抗。
一個副書記和一把手的正面對抗,王子君還沒有做好準備,更不想輕易挑起這個戰端。侯天東畢竟是蘆北縣的老書記,自己還有很多的工作,需要他的支援。而一旦打破原有的平衡,後果會更嚴重的。
有點心煩意亂的王子君,輕輕地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就在他決定要把結果放在事情發生之後再說的時候,他的手機突兀地響了。
“喂,你好,我是王子君,您哪位?”王子君接通大哥大,輕聲的說道。
“子君,朝左扭頭一百二十度。”清脆之中好似隱含著無限情意的聲音,陡然在王子君的耳邊響起。
聽著這聲音,王子君的耳膜猛的一顫他本能的朝左邊看去,就見一棵被清風捲動的楊柳之旁,一個年輕的女子,正靜靜地臨風而立。
落花人獨立,此時雖然沒有落花,那抽綠的柳條之旁,一身白色小西裝的女子,卻在柳條之旁,嬌笑而立。
看著這熟悉的身影,王子君不覺有點痴了。
王子君痴痴的看著那熟悉中又有些陌生的面孔,一股衝動,陡然從他的心中升起,他要將這個女子,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哪怕是天蹦地碎,也不和她分離。
四周的一切,剎那間,都好似已經離他遠去,此時的王子君,眼中就好似只有這個讓他痴痴注視的女子。他的腳步,不覺得快了起來。
“傻子,很多人都看著你呢?等一會兒和我去城北的小山上去踏春吧。”輕柔的聲音,就好似隱含著無盡的情誼。
聽著這聲音,王子君的心雖然依舊激動莫名,但是這一絲的激動,卻隱含在他的心中,就好似即將發酵的老酒,越加的香醇,越加的回味無窮。
一輛白色的奧迪,輕輕地從不遠處駛來,而那猶如驚鴻一瞥的女子,在這奧迪飛馳而去的瞬間,也消失在了街道之旁。王子君看著那飛馳離去的奧迪,臉上的笑容,變的越加的燦爛起來。
她來了,她終究還是回來了。雖然從來沒有對她失去過信心,但是此時,見到她人的這一刻,王子君才猛然意識到,他的心裡一直空落落的,原來,是為這個心愛的女人留著。
有那麼一刻,王子君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挑,他想要仰天大笑,他想要將自己的快樂告訴所有的人,讓他緊繃的神經得以宣洩。
“王書記,我們接下來去哪兒?”雖然已經是縣委辦的副主任,但是孫賀州依舊堅持跟著王子君跑,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有今天,那完全都是王書記鼎力提攜的結果。
上任的這些天裡,孫賀州一直都很小心翼翼。跟著王子君這麼長時間了,他自信自己還是能揣摩出來王書記的心情好壞的。儘管王書記這些天神情依舊,但是,他還是能從這若無其事的表情中,看出那麼一絲隱憂來,他覺得王書記並沒有他看到的那麼快樂。之所以會憂煩,原因似乎是能猜到的。
王子君朝著孫賀州一擺手道:“送我回家,另外,今天我有事情,如果沒有什麼必要的事情,就不要給我打電話。”
“好的,我記住了,王書記。”孫賀州看著王子君眉眼之中掩飾不住的笑意,心中也是一喜。雖然不知道王書記為什麼快心,但是作為書記在蘆北縣最親近的下屬,能夠讓書記高興地事情,那對於自己來說,應該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