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擊敗孤獨定邦已是註定之事,剩下的事就是如何能贏得漂亮一些。
“報告西羅將軍,據前方探報。獨孤定邦的電騎兵團於昨日下午到達蘭羅城,另還有幾個中小型兵團將於今日到達,估計今晚前蘭羅城將會聚集十五萬左右心之國軍隊。”訊兵通報完後便轉身退去。
“看來期離邦國那笨老頭國王幹得還真是不賴呀。四十萬對十五萬,獨孤定邦,你這次完蛋了。”西羅語氣間滿帶得意。
清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真有這麼容易嗎?”
西羅不用回頭也猜得到那說話之人,敢自行來到他身後,又能在離他幾米處仍不被他發現的人不多,在現在的勾牙城裡更只有一個,他就是魔域國王委派來的作他副手的魔域國二王子鍾尚武。
這任魔域國王鍾項生有二子。大王子名鍾尚德,二王子就是鍾尚武。鍾尚武擁有一張深得魔域皇室遺傳的臉。那是一張帶著豎眉和大眼、不怒而威、充滿霸氣的臉。身為二王子的鐘尚武雖然年不到三十卻已戰績累累。魔域國內的封賞都是以戰績為標準,皇室也是如此,所以魔域國太子往往並非長子。魔域國內上下都認為他將成為下任的魔域國君主。此次魔域國王將如此大好的立功良機交給他,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訊號。
“二王子,你是否認為有什麼不妥嗎?”西羅問道。
鍾尚武走上前去與西羅同站在城牆邊,俯視著城下的萬千軍帳道:“獨孤定邦南征北戰數十年,絕非圖有盛名。此外心之國也絕不會甘心如此被我國所滅,其必有所你們不知舉動,所以將軍還是小心一些未上。”
西羅忙拱手道:“二王子說得是,西羅必將細心應付。”
鍾尚武點點頭,道:“將軍只要不粗心大意,我想此次的勝利必逃不出將軍手心。另外將軍請不用對我如此客氣,我現在的身份是將軍的副官,給將軍適當的建議是我的職責。”
此時遠處揚起滾滾的塵土,鍾尚武向西羅行了一禮道:“又有軍隊來匯合了,尚武先告退。”說完轉身離去。
“看來這個二王子真是名不虛傳呀。”看著二王子離去的背影,西羅心中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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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幫大廳內此時熱鬧非凡。天宇,震林,楊勁,齊幽,謝解蘭,周明輝,況悠然等紛紛在座。酒菜已經上桌,賓主你來我往,觥籌交錯,談笑言歡。
可自從進入大廳後天宇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心顫,可他又無法找尋到這種感覺的源頭。
“來,天宇兄,為了這幾日的同船之緣我再敬你一杯。”一直坐在天宇身邊的況悠然再次舉起了酒杯。自酒席開始後他便不停的向天宇舉杯,對其他人則視若不見。
“好,我也要多謝況兄這些日來的照顧。”天宇可比況悠然辛苦多了,他不但要應付況悠然的頻頻舉杯,還得不時和齊幽,楊勁等人撞杯共飲。
酒席由傍晚一直延續到深夜,其他人大多都休息去了,可況悠然和天宇兩人仍在桌前對飲。
“難忘懷,君與酒;再滿杯,君幹否;酒將盡,君欲走;夢醒時,君無蹤。”況悠然高聲吟唱著罷後,雙眼看著天宇道:“也許以後一段時間裡這就是我的生活了。”
天宇輕擺了擺手,大量的酒精讓那種莫名的心顫悄然隱去“君雖去,影仍留;君何在?心中有。”唸完再和況悠然對飲一杯。道:“況兄,君子貴在交心,能否長想隨就不是自己能完全把握的了。”
況悠然不可置否為將兩個酒杯倒滿,並當先舉杯一飲而盡。緊接著轉頭向外行去。天宇並未起身,只是端起桌上酒杯舉杯對喉。上仰的頭無法看見況悠然的背影,可是雙耳卻灌滿了況悠然邊走邊吟的詩詞“今日醉中與君別,他日夢中與君醉。”
聲音以遠遠淡去,天宇這才放下酒杯,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