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再加上擁有十大悍將中排名首位的夢驅敵,所以與靜天之間不計其數的大小陸地戰役中,神國極少吃虧。
令人驚訝地是,靜天屢屢戰敗,土地卻未失多少,這其中就是吳承天的功勞了。
若以靜天陸軍的戰績論,根本不可能會有將領出現在大陸十大悍將之列。但吳承天多次擊退神國軍,在於夢驅敵的兩次對抗中,雖小敗而歸,但最終還是保住了靜天國土,沒讓夢驅敵佔到便宜。就憑藉著此點,他被排入了大陸十大悍將之列,雖然位入末席,也足以讓他感到驕傲。
現在,吳承天又將要面對助他聲名大起的夢驅敵。
吳承天全神貫注地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雙方軍隊部署的分佈圖,片刻後,輕輕合上眼,嘆息道:“他的佈置依然是這樣無縫可插,看來又是一場苦戰難免了。”
崇陽站在吳承天身後,道:“將軍兩次擊退夢驅敵大軍,再擊退他一次又何妨。”
崇陽是靜天陸軍三大上將軍之一,統領十萬大軍,曾力阻出兵平湖與神國為敵,差點當場被書雨晴打下大牢,最後還多虧了吳承天為他求情。
聽著崇陽提起自己兩次退強的輝煌,吳承天無絲毫得意之色,搖頭道:“那非我之功。那兩次若不是魔域國想乘神國與我靜天交戰之隙,出兵攻神國。讓神國首尾難以兼顧,迫使夢驅敵棄難保西,恐怕我早就徹底敗在他手下了。然而此次情況卻大為不同,魔域國自與心之國一役失利後,格外安分。夢驅敵可以放開手腳來全力對付我靜天。我也對能否報吾皇之濃恩,守住我靜天邊疆毫無把握。”
崇陽嘆聲道:“這都是出兵平湖惹下的禍端,若郭元帥不提出兵之事,若皇上當時肯聽我一言,現在也……”又嘆兩聲,不再言語。
吳承天看著一臉憤憤的崇陽,皺眉道:“崇將軍難道還怪郭元帥力主出兵嗎,無論出兵平湖與否,根本不會影響此戰的到來。就算當時放棄平湖,戰爭也不過晚來一兩年罷了。一旦讓神國將平湖牢牢掌握,一向較為安穩的西部邊疆又危矣。此皆為過去之事,多想徒增不快。崇將軍,我問你,你可否怕死。”
崇陽頓時滿臉激動之色,大聲道:“我七尺之軀,為國效勞之時便做好了隨時身死戰場的準備。對死又何怕來由。”
吳承天轉過身來,一拍崇陽的肩膀,道:“我也不怕死,但我怕無法替陛下守住這疆土,怕枉費了吾皇的恩情。”
“稟元帥,神國五萬騎兵,躍過西面邊境,襲擾西營。”一靜天將士奔認帥廳急忙道。
吳承天與崇陽對視一眼,苦笑道:“夢驅敵的騷擾戰術又開始了。”
夢驅敵暇逸地坐在椅上,手中端著一杯熱茶,低頭細品。
十餘員大小將領分坐在他下首,無不充滿渴望的求戰之色。
一全身包裹這金黃色鎧甲的中年將領,手中抱著金色頭盔,快步走入房中,向夢驅敵躬身道:“末將已照上將軍吩咐,領五萬騎兵奇擾靜天軍西營,現已撤回,全軍無傷亡。”
夢驅敵放下茶杯,朝他點點頭,示意他在空位上坐下。頭一轉,向一個身材壯碩,面板黝黑的中年將領道:“李將軍,我命你率五萬騎兵在擾靜天西營,記住,只擾不打。”
李將軍領命而去。
一將問曰:“以往戰役,上將軍總是乘敵不備而襲之,給敵造成極大損失,此次為何只擾不攻。”
夢驅敵回道:“以往之戰我自知時間有限,能小勝則小勝,不放棄任何打擊敵軍的機會。而此次,我著眼長遠,務必大捷。你等說說,靜天防線的樞紐在何處。”
眾將皆道:“非靜北,龍津兩城莫數。”
夢驅敵點首肯定地道:“兩城乃此戰關鍵,一旦兩城失陷,靜天守軍即註定大敗。我現在只擾不攻,與以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