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預言之子還是出現了,沒想到是自來也的兩個弟子共同作為語言之子,要給忍界帶來如此變革……”“哪有什麼所謂的預言之子?”一個聲音忽然從旁閃出,道,“什麼命運已定?正是因為無數人前赴後繼地繼承了下來,幾代人的不懈努力之下,才有可能完成――所謂的實現和平,就是那麼大的工程,可不是幾個毛頭孩子豪言一放,就能做到的!長門啊,這麼輕易就被說服了,還只是xìng格彆扭,卻又直率的孩子一個吶。”就是的確讓人嚇一跳啊,當波風鳴人將“水石鏈”掏出來給長門戴上的時候,不過這也就意味著再不需她做些什麼,可以離去了。任何事務都有兩面xìng,戰爭給人民帶去苦難的同時,也會帶去變革。忍者的體制也許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像長門所言的,是憎恨的迴圈,但從另一方面而言,又何嘗不是保衛家人的英雄?還有可以擁有並教會人們何為“永不放棄的毅力”那樣的不屈之人!那樣的毅力,雖能像佩恩一樣,造成巨大的傷害,卻又是不斷追求幸福,在這途中無論多少兇險始終不後退、不屈服、不放棄的最最重要因素――縱百折其身而不改初衷!破壞和建設,是一對不可分離的雙生子,重要的是這其間的平衡――鳴人、長門,走下“神”的寶座,點亮人間的希望吧,然後,將忍者那“永不放棄的毅力”展現給世人去看!去發掘那不僅僅只剩過去、只剩仇恨的人間,而更有所愛的人、和為了保護現有的“愛”而追求於幸福的現在!“你呀,變成了個愣頭青後,居然連我都被感染得有幾分熱血了……”微風拂帶起的髮絲之後,是微微翹起的唇角,黑髮女子凝視著外頭巨大的植物,蒼白的面上有跳躍的神采。……?!!!這邊是自在愜意了,那旁二蛙卻是驚得不輕。誰在?!連蛤蟆山上最老資格的蛤蟆老大爺都嚇了一跳,蛤蟆文太這大王級的蛤蟆更不必說,差點都一頭滑倒、四腳朝天了。待到看清了是某個什麼話也沒留,平白“失蹤”了十六年,連妙木山都拿捏不準生死的人如今又冷不丁地出現,蛤蟆文太這隻蛙老大,愣是張大了口半rì沒說出一句話來。“呀,這個‘sèsè追蹤術’原來不止是三代老頭子才會的秘傳偷窺術啊?”那人卻已是瞥過一眼地上的水晶球,調侃起來,還靠著牆,一邊摸出袋零食愜意地吃起來,一邊還扔了包不知從何處掏摸的巨大袋食物過去。哧溜兩溜冷汗,從兩巨型蛤蟆腦門滑落。蛤蟆文太莫名地接到“禮物”,愣怔了半晌才用粗獷的嗓門叫道:“你怎麼來了,快出去!”伸手尋摸不著衣裳,急急朝身上遮掩。“安心吧,人類男子的裸/體我都沒興趣,何況是蛤蟆?根本沒必要遮不是?”某人偏偏還“不知好歹”地氣人,不對,是氣蛙道,全不顧某隻巨大蛤蟆已經是羞氣得渾身漲紅。蛤蟆一族的通靈者中,就數這少女行事最為不羈、不按常理出牌,二十年前,她就曾經來到妙木山,每rì裡“爆炸式”的修煉,對蛤蟆油的“圖謀不軌”……將整座山是鬧了個天翻地覆!然後是十六年前,妙木山史上第一個“不明生死”的契約者“誕生”……到此刻的突然歸來……“啊,對了,妙木山的風景真是令人留戀啊,最近想要回來住住,我以前住過的小屋還空著嗎?”時隔二十年,某人竟大言不慚地認為他人有替自己留門的義務――連蛤蟆老大爺的唇角都有點抽搐了。會時空間忍術,自從第一次來後,便能zì yóu通行於人界和妙木山之間,又隨身攜帶著口糧,所以不會像波風鳴人一樣對那些蟲子食物心懷恐懼――頭疼的物件!“喂,丫頭,你在自說自話個什麼勁?”軟肉的蛙璞拍在石板地上,也將地面陷進了三寸,蛤蟆大爺文太的脾氣可是橫著來的。“嘛嘛,算了文太。”蛤蟆老大爺迷濛著那雙總記不得人的大凸眼,不顧某蛙的不滿,突然道――看那丫頭的模樣,分明是身體出了毛病,來這靈氣極高的妙木山修養來的。“察覺到了嗎?”伊藤碧的唇角微翹,這就是所謂的人糊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