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地如同以往般招著呼時。
“哦,早啊,小鳴人。”有人回了聲。
迷迷糊糊的某小鬼先時沒留意,點了下頭蹭到餐桌旁熟悉位置坐下,哈欠打了一半才猛然醒覺――屋內不知何時多出兩陌生人來:一男、一女。
“咦?”波風鳴人大訝,手中的勺子噹啷啷地掉到了餐盤上。
小鬍子一翹一翹地瞪著著兩人大叫著問:“你們倆是誰?怎麼會在我家的?”
“哦,他叫輝夜?君麻呂,我叫水無月?白。”黑髮少女笑著介紹道,“以後就住在這了哦,小鳴人。”
“哇,好可愛。”波風鳴人被那個笑炫得臉一紅。黑髮少女一番自我介紹兼解釋,說是同波風白石是自幼相識的好朋友後,很快得小傢伙就因為又有了哥哥姐姐的事而十分高興起來,銀髮少年倒罷了,太過冷酷不多話,波風鳴人同那黑髮姐姐卻是很快有說有笑。
“對了鳴人,我可是男生哦。”話聊一半時,水無月白溫和吐出的話叫波風鳴人頓時一震。
“誒――――??”大吃一驚!明明是比小櫻還可愛的說!波風鳴人小嘴咧著,連食物一時都忘了吞,生生愣住。
“唔,好香!”還是被香味吸引回神,一碟紫菜蛋卷放在了波風鳴人面前,小傢伙立刻興奮起來,伸筷子夾了一個。
一旁輝夜君麻呂同水無月白也都夾起一個嘗,都是讚不絕口。
“唔白石哥哥的廚藝金(真)是越來越好了。”波風鳴人含著蛋卷,手中筷子又伸向盛蛋卷的盤,一口氣夾出三個來,口中含含糊糊地讚道。
波風白石有些好笑,在旁也坐了,悄悄對波風鳴人叮囑道:“鳴人,以後只管叫她姐姐。”說著看向桌對角的水無月白。
“咦?”波風鳴人又是一驚,白哥哥明明是男的,為什麼要叫他“姐姐”?小傢伙的視線忍不住向水無月白瞟去。
“哥哥不會騙你的。”波風白石小聲道。
波風鳴人望了望一臉秀氣的水無月白,又望了望一臉微笑,但似乎並不像平常開玩笑那樣的哥哥,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波風白石,至少後者似乎還從來沒真就“重要問題”上開過自己玩笑。
又多了兩位“哥哥”,嗯,還是有一位是“姐姐”?的波風鳴人正在興頭上,突然間卻又霍得癟了下去。
咣噹咣噹。
小傢伙飛快地吃完飯,飛快地出了門。
“他這是怎麼了?”水無月白不解地問。
“沒事。”波風白石道,“對了,你們兩個今天去火影大人那裡報道吧。”
水無月白同輝夜君麻呂對視一眼,齊聲應下。
宇智波一族被滅族的事如茂林中的火種,一瞬間襲遍木葉,一兩rì間就幾乎為每家每戶所知。
在忍校的最直接反應就是宇智波家的所有孩子都在第二天、以至那之後的第三、第四……天裡消失了影蹤――除了一人外。
即便是如此有規律的“同時曠課”,也還有例外,三年一班就是,“曠課”的學生中除那名宇智波佐助外,還有一人,即是波風鳴人。
往rì熱鬧的街道,再也沒有大山夫婦熱情的招呼聲……那隻童年時期少有的幾個最初的朋友之一的小花狗,那熟悉的汪汪叫聲、搖尾巴的可愛憨態也再不見。
波風鳴人站在如今滿是jǐng戒線的空曠長街前,望著街的盡頭,只覺著滿心淒涼。
“佐助。”想到那個還躺在木葉醫院秘密病房中的好友,波風鳴人心中一陣沉重。
童年時期的溫馨記憶不多,甚至可說是少之又少,在這其中,宇智波宅也即是宇智波佐助的家則是那少數中最為溫馨的存在。
富嶽叔叔最喜歡板著張臉;美琴阿姨總是溫和地笑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