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將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對於流塘道,他們的內心之中充滿了恐懼,也充滿了敬畏。
多少人想要叛變?多少人想要加入這勢力極其恐怖,極其神秘的流塘道,但是卻沒有門路。流塘道根本就不會隨便的收人。就算加入,你也只能是成為外圍的僱傭殺手,你進不去內部。
如果能加入內部,那就算給一個山口組的舵主也不換吶。
“你此言當真?”
“那還有假?”
花澤沐迫不及待的抽出了長劍,後退一步拉開距離,擺出攻擊的姿態:“那就請了。”
胡開山眼裡閃過一抹嗤笑之色,左腿上前一步,一手在前將大槍探出去。一手壓在腹部。竟然是標準的三體式姿態。
他將唐田的所有的一切都學了個**不離十,唐田的姿態,唐田的氣勢,唐田每一次和人決戰時的表情,唐田每一次站位的角度和幅度,全都在盡心的模仿。
而就在三體式成的一剎那,整個房間裡徒然陷入了一種肅殺之氣瀰漫的環境當中。胡開山收起了那種輕蔑,身上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了一種戰意,和殺氣。
坐在遠處的唐田不由得暗自點頭,眼裡有了些欣慰之色。
還有什麼是比徒弟出色,還要讓自己驕傲的事情呢?
有欣慰之色,也有點評之色。唐田從來不點評任何人,但是審視胡開山,卻是一種點評的模樣評頭論足。
‘腳下紮根還是不穩,應該是內勁之前怠慢了基礎’
‘拿槍的手不穩,應該是沒有站過多久的槍樁。與入微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卻比普通的武者要沉穩一點。’
胡開山也始終注意著遠處坐著的那個絡腮鬍子,看著那絡腮鬍子一臉審視看著自己的表情,心中有些煩躁。
這人是誰?自自己進來,他就一直坐在那裡不動如山,是真的淡定,還是裝作淡定?他就是那個冒充流塘道的人吧?究竟什麼來歷,什麼身份?
為什麼他看我的眼神裡竟然還有種前輩看待晚輩的滋味?還欣慰?
胡開山感覺自己要炸了,這種境界上被人蔑視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活剮了這廝。但是卻先將注意力放在了花澤沐身上,打定了注意,解決了花澤沐就去處理這自大的人吧。
“來了!”
花澤沐一聲爆喝。凌厲的長劍直衝胡開山。
大槍的一寸長一寸強在這裡佔不到優勢,因為花澤沐的長劍也很長,雖然比不上槍,但是卻勝在了更加靈活,招式更加的多變。
一劍刺來,破空聲響,竟然直取胡開山的咽喉。
在花澤沐看來,胡開山在他眼中就是個死人了。
他覺得,胡開山這種土老帽,肯定是不會明白正宗的劍道是什麼。
那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劍意,招式和外形已經成為了雞肋。心中有劍,而手中有劍。
一劍刺向咽喉,胡開山後退半步抬槍。
他屁股一抬,唐田就知道他要放什麼***角有笑意綻放。大概是要退步崩拳吧?
果然沒錯,胡開山左腳一沾地。‘嘭’的一聲炸響,槍出如龍。
而花澤沐卻沒有太多的驚訝,一劍不中,他知道在距離上作戰是有劣勢的。劍花一個迴旋,整個人止步又往後退。他的戰鬥經驗也很豐富,知道招招不用老的道理,每一招都留有迴旋的餘地。
可他還是嘀咕了形意拳的可怕。
退步崩拳一出,花澤沐一躲。花澤沐以為結束了這一個回合。卻不想,胡開山右腳一上,槍一縮,竟然再次刺出去。
退步崩拳,又是一個進步鑽拳。
花澤沐想要後退,卻再也退不了了。這一槍……殺傷距離太長了。
第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