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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力的忍耐,不多時便要問一聲,“好了嗎?”他敷衍的吻吻她的唇角;氣息不穩,“……寶貝兒……馬上就好……”
忍不住時;她便用拳頭捶他,指甲撓他,只是她動作一番之後,體內的兇器又會腫脹許多。嚇得她只得攀著他的脖子,咬著牙受著。
慢慢的,疼痛之外開始多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她摟著他的脖子,又痛楚又歡愉的哼哼起來。
到最後,她連腳趾頭都變得粉紅粉紅的,嗓子已沙啞的不成樣子,終是在白光中昏眩了過去。
皇甫覺苦笑著望著她。
她終究還是太小,充分的前戲和泉水的潤滑都未能讓她承受他。抱著她柔弱無骨的身子,□依舊腫脹疼痛。
她的紅唇微微嘟起,睫毛上還有未乾的淚滴。他憐惜的在她唇上一吻,剛想抽身而退——
後背突然傳來針尖般的痛感,殺氣!
唇邊一抹冷笑,已是迅速抽過泉邊備下的浴巾,裹住兩人身子,流雲一般飛向短榻。
一道身形悄悄出現在簾幕後。
青衣短打,虎皮小帽,穿的是許府下人的服飾,一雙眼卻亮若繁星,來人正是葉紫。
面前只有最後一道簾幕,若有如無的遮住人的視線。他只望了一眼,身體便直直的僵在了那兒。
流雲紋飾的四足短榻,兩道身影疊疊相交。
男子背對著他,正低頭撫摸女子的臉。他的身形頎長,幾乎將女子整個覆蓋,只能看到滿頭青絲瀑布般傾瀉下來。
男子猛地抬頭,鳳眸斜斜上挑,直直的對上他的眼。身子依舊緩緩廝磨。
肆佞、嘲諷、譏誚、厭惡……全都蘊在了眼中,他卻統統看不見。眼裡只有那小小巴掌大的一張臉。
她蹙著眉,閉著眼,微微張著嘴,臉上似愉悅又似痛苦,凌亂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
他似是痴了,傻了,宛若泥雕木塑。
紅幔落梅,假山流水,畫卷一般鋪陳開來,又流水一般傾瀉而去,簌簌歸於沉寂。
“哇”心頭一口鮮血噴射而出。一個清秀的童子在他身後現出身形,偷偷笑著將掌收回。
他身子晃了晃,無數畫面在眼前破碎又融合,恍恍然杏花滿天。
她甩著一枝垂柳,滿臉羞色,眼角卻有小小的得意,“你若是得了鳳鳴九天,我……我便答應你,考慮考慮。”
她的眼波那樣的明亮,杏花將謝,花瓣如雪,竟讓她的肌膚壓得蒼白無色。
你若是得了鳳鳴九天,我便答應你……
鳳鳴九天,鳳鳴九天。
他唇邊浮起一抹奇怪的微笑,只有微微上揚的弧度,卻是無盡的傷心苦楚,絕望無助。
四條身形鬼魅一般從紅幔後閃出,齊齊向葉紫撲了過去。
一聲清嘯。
香檀千瓣陡陡離了枝梢,凌空漫卷。花雨之中,冉冉升起一輪明月。明月中心,一點亮光越聚越強,剎那清輝,便化星芒點點。
極寒極亮,因這美,還未移開眼角時,殺機已森然而至。
“砰砰砰”四條人影已極其詭異的弧度拋了出來,跌落四方,雙眼圓瞪,眉心一點血痕。
月隱星退,場中只餘一人一劍。花瓣雪一般落下,纏綿的落在髮梢,砌在肩頭。
葉紫劍尖指地,臉龐微微揚起,闔起的眼角下兩道蜿蜒的血淚。
紅幔輕輕飄揚,漫卷處帶出一聲嚶嚀,餘音嫋嫋,柔媚堪憐。
盧鉤劍嗡鳴大振。
“啪啪”清脆的擊掌聲。葉紫身前三丈的空間扭曲模糊,現出修忌的身形。他望著葉子,乾澀一嘆,“以劍御使周天諸法相的海上明月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