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無蹤。
此事到底是沒有涉及傷人搶盜等,也無法動用太多的人和關係去做這樁事,這對母子當真是要逍遙法外了。
不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些多行不義之人,早晚還是要償還她現如今所欠下來的債。
「多謝大人。」莊清寧道,給丁高昌添上了一杯新茶:「大人請喝茶。」
「多謝。」丁高昌道了謝,抿了口杯中的茶水。
莊清寧在一旁站著,丁高昌見她半天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笑了一笑:
「此事若是仔細論起來,馮二樹也是針對了你,你也算是苦主,可你始終倒也沒提什麼要求,不覺得虧了一些?」
「此事呢,雖說我是事出有因,也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但若是仔細論起來的話,到底也是有些糊弄人的意思,此事大人不怪責已是萬幸,又如何敢提了旁的要求來?」
「且我聽亭長說,馮掌櫃那罰出來的銀錢,用在了修河堤上頭,也算是為民做好事的,我也覺得極為合理,十分公正。」
「再來,此事雖說我為苦主,可因為此事我最終卻是因禍得福,鋪子裡頭的生意也更好了起來,也算是已經柳暗花明,我已是十分知足的。」
莊清寧笑盈盈道。
丁高昌是縣丞,也是一方父母官,能與他關係融洽,也算是頗有益處。
來自現代的莊清寧自是十分明白人脈即是資源的道理,許多時候哪怕並不是深交的關係,只要能搭得上話的,許多時候的一些事情便能事半功倍,更別說在等級制度森嚴的此時了。
能讓丁高昌對她印象頗佳,這便是足夠了,足夠她往後拿上半塊敲門磚了。
而像丁高昌這樣清正廉潔的官員,最講究的大局觀和眼界,有著摒棄世俗的清高,她這般顧全大局,又不斤斤計較,顯得懂事且又不乏聰慧的回答,已是足矣讓丁高昌對她讚賞了。
果不其然,在聽了莊清寧說的這些話,丁高昌臉上的笑意濃了幾分,笑道:「莊姑娘小小年紀竟是有這樣的見地和胸襟,當真是難得,令人佩服。」
「大人過獎了。」莊清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看起來,我今天來果然沒有來錯,更沒有找錯人呢。」丁高昌站直了身子,微眯了眼睛。
「大人此話……」
莊清寧聽到這話,表情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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