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明白為何先前從未聽聞莊清寧懂得醫術,以及方才對秦大夫說的那些話了。
原本只以為是謙虛和不滿秦大夫張口要方子時的託詞,現在想來大約也是迫不得已的。
「莊掌櫃放心,小的必定守口如瓶,也一定跟少爺說清楚。」方厚點頭應答,送莊清寧出了門。
出門後又送了一段路,直到街角處,莊清寧堅持讓他回去,方厚這才折返了回去,去照看程銳澤。
程銳澤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見方厚端了溫水進來,喝了一口,「方才那秦大夫,可攆走了?」
「少爺您知道了?」方厚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耳朵,「小的原本想著,不是什麼好事,怕少爺病重不宜動氣,還想著等過兩天再跟少爺您說的,到是有人嘴快……」
「也不是有人嘴快,就是方才聽到外頭有聲音,聽著像是秦大夫說話的聲音。」
程銳澤揚起了眉梢,道,「這秦大夫的性子,我從前便知道,肯定是要問莊掌櫃討要方子的,而且還會不依不饒的。」
所以說,他家少爺已經猜到了這種事?
而且還猜到了他會因此而十分生氣,將秦大夫給攆走。
所以他家少爺才一直也不曾發話,必定是猜想到了最後的結果。
還是他家少爺瞭解他的性子啊……
方厚嘿嘿笑了笑,「最是看不慣這種人了。」
「不過這次小的的確也有些魯莽了,這秦大夫回了府城之後,肯定是要胡編亂造,編排咱們程家了,只怕是對咱們程家聲譽有損……」
「是小的的過錯……」
「你何錯之有?」程銳澤笑道,「莊掌櫃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連救命恩人被人欺負都不能維護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大錯特錯了。」
「至於秦大夫那,日久見人心的,這秦大夫如何,眾人多少也是心中有數,肆意詆毀,旁人也不會輕信,若是輕信的,只怕也是對我們程家早已不滿之人,這些人也不必理會就是。」
「少爺說的是。」方厚放下心來,笑著點了點頭。
說白了,他們又不是銀子,怎可能讓人人都喜歡?
說句不好聽的話,哪怕是銀子,都未必能讓人人都喜歡的,所以就不必糾結這種事情了。
還是那句話,不必太在意旁人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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