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浪費了去。
聰慧如我!
莊清寧咬著唇,低著頭,接著重複這機械性扎針,拔針的動作。
一盞茶的功夫後,那鞋底上已經是有了一小片的成果。
不錯不錯。
看起來她還是冤枉某隻五了,這任務看起來很有難度,實際執行起來,也不是特別難的。
【……】
【我要是說我忘了你怪力少女這事兒,有人信嗎?】
【本來這納鞋底的事兒,對於尋常人來說,扎針就是一件極為費勁的事情,這輕則扎不進去,重則容易掰斷針,許多人納鞋底,大都需要錐子作為輔助,而扎針這一關過去之後,緊接著是拔針,滑不留手的針不好捉,時常會出現拔不出來針的狀況。】
【因為有這兩大困難,納鞋底原本是一樁難事,還以為宿主會非常費勁才能完成,倒忘記了宿主是一巴掌能拍進去一排針的大力士……】
【失策,失策……】
某隻五在心中腹誹了許久,但因為剛剛被莊清寧誇讚了一番,這會兒要是貿然承認的話,反而降低它在宿主面前的好感度。
思來想去,某隻五決定,接下這口鍋,老老實實地背在了身上。
反正這鍋,背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更何況,這次的鍋是白色的。
莊清寧不知某隻五的想法,仍舊在這裡興致勃勃地納鞋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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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衙門,此時十分忙碌。
時值年下,這小偷小摸的事兒多了起來,討債不成出了衝突的事兒也不少,衙役們幾乎每天都在應對這些事情,巡街的人數和次數也增加了許多,幾乎是沒有個停歇的時候。
丁高昌這幾日,黑眼圈都多了一層。
因為這些不太平的瑣事,更因為馬家莊滅門的案子。
馬家莊的馬員外一家上下,連主帶僕,一十七口人,有十六人都被毒死在了家中,唯獨一個叫做紅玉的丫頭不見了。
一家人慘死,唯有一個活口,那這個紅玉即便不是兇手,至少也會知道些什麼,更何況,她是本案中唯一的倖存者,要檢視馬員外一家生前與誰結仇,誰有可能做下此事,都必須從紅玉身上著手。
偏生這個紅玉,自馬員外一家滅門之後,便不知所蹤。
丁高昌領人到處找尋,最終在紅玉的親舅舅家裡頭尋到了紅玉。
這人雖說是找著了,可此時的紅玉,卻已經是瘋瘋癲癲,只知道傻笑,傻吃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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