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她也不知道楚景言嘴裡的所謂演戲就是這個。
楚景言鬆開了韓孝珠,看著她因為羞惱而紅了臉頰,左手環在她的腰上向後退了幾步。隱在了燈光的背面,讓外面的人看不清此刻他的表情。
韓孝珠靠在楚景言的胸前,嘴角還有些溼潤,她不輕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從今晚開始。在這個大廳裡的所有人,都不會認為自己和楚景言的關係還像以往一樣稀鬆尋常。
這又是一件麻煩的事,韓孝珠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有些累得慌,也不想去看周圍的人臉上到底是什麼樣稀奇古怪的表情,她把臉貼在楚景言的胸口,剛才他也說了,索性就任性一會吧。
“這事,你一定得給我一個解釋。”韓孝珠抬起了頭看向楚景言說道。“我不想每次都被你無緣無故的拿來當擋箭牌使,我是個演員。不是盾牌。”
楚景言伸手按住韓孝珠的腦袋:“先把頭低下去。”
韓孝珠沒懂楚景言的意思,但已經被楚景言用蠻力壓了下去。
兩人終於是分開了,楚景言站在韓孝珠身邊,附耳說了幾句後,韓孝珠衝在場的人鞠了鞠躬之後,便緩緩離開。
高興陽身邊的那個陌生年輕人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楚景言,逐漸的從大廳四面八方逐漸湧來了一些人,都很年輕,背後都有一個好老爸。
楚景言好像有些勢單力薄卻沒有後退一步。
崔民熙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身邊,江北李家的二少爺笑呵呵的也從遠處走了過來。
恰恰這兩位各自家族的繼承人,是白繼明和高興陽生意當中不可或缺的支援。
但就是這份無法缺失的支援,此刻全部站在了楚景言身邊。
高興陽不得不承認,從楚景言自洛杉磯歸來以後,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就不得不在任何場合任何地點,對這個一年前還可以不屑一顧的小東西,保持最充足的敵意和戒備。
遠處的陳朔端著酒杯,看著楚景言的方向,衝身邊的秦可卿說道:“想去幫忙就去吧,我不太適合出面。”
“怎麼,你也會心疼?”秦可卿看了陳朔一眼之後說道,“這可真沒想到。”
“一群暴發戶和泥腿子。。。。有什麼資格這樣對他,一群垃圾。。。。。也配?”陳朔淡淡的說著,然後轉身離開。
高雅拉站在高興陽的身邊,穿著第一次和楚景言在那艘郵輪上跳舞的禮服。
她看著楚景言,眼神中蘊含著說不明道不盡的意思。
楚景言發現自己失敗了。
原來剛才那場鬧劇根本沒有動搖高雅拉。
他希望什麼,他希望高雅拉對他不再有任何的幻想和留戀,她希望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一切都是小女孩心中對美好感情的幻想和憧憬。
所以他故意不和高雅拉見面,前陣子楚景言和黃金地產鬧得最兇時,高雅拉親自來c&o找楚景言都被顧白三番五次的攔了下來。
楚景言做了很多,他徹底禁錮住了高雅拉的一切,但就是沒法阻礙她的精神。
莎士比亞的話有時候聽起來是矯情,真的碰到了,還真就無可奈何。
於是楚景言以為自己剛才的舉動能讓高雅拉失望,但是結果是楚景言自己失望了。
然後他做了一個決定。
一聲嘆息,讓高興陽蹙起了眉頭。上前把高雅拉護在身後衝楚景言說道:“許久不見了,楚社長。”
“不敢當。”楚景言從李旭手裡接過酒杯,舉起之後敬意。
在場的男人們都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放下酒杯。看著高興陽身邊的那個年輕男人,楚景言笑著問道:“外援?”
“高德建築的公子,陳再道。”高興陽淡淡的說道。
楚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