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功,一旦積蓄得久,施展出來,威力極大!」
「中刀之人,往往魂魄會被刀身撕裂丶侵奪一部分,十分陰損。」
「鄭箭只是煉氣期,中刀之後,整個魂魄都被侵奪了。」
分析了這一通,鄭單鐮怒吼一聲:「楊嬋玉!你堂堂金丹,卻偷襲一個煉氣小輩,簡直是不要麵皮!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朱大人,快快追蹤上去,尋得兇手,讓我用鐮刀痛飲仇敵鮮血!」
朱玄跡卻搖頭:「不空門的手段非凡,那楊嬋玉和孫靈瞳一樣,爭分奪秒地動手。時限一到,不管情況如何,果斷撤退,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如何能追到?」
「啊!」鄭單鐮氣得大吼。
鄭雙鉤眉頭大皺,隱隱察覺到鄭單鐮的情緒不對,連忙走到他身邊進行安撫:「兄長,萬望冷靜!」
「就算朱大人有了線索,也可能是對方故意遺留,要引我們踏進陷阱中去的。」
「不空門還是邪宗大派,又潛藏在我火柿仙城多年,絕不可輕視。」
說到這裡,鄭雙鉤又暗中傳音:「兄長,若是我們和楊嬋玉對上,我們鄭家就同時招惹兩大超大門派了。」
「萬望你冷靜,冷靜啊!」
鄭雙鉤一番苦勸,這才讓鄭單鐮收斂了怒意。
鄭單鐮看向朱玄跡,恨聲問道:「朱大人,情形如此,王室還不出手嗎?」
「我想鄭家,自結盟以來,甘附驥尾,聽從調遣。」
「之前,我鄭家誤殺了太清宮金丹真傳。如今,我族天才子弟慘死在不空門之手……」
「現在想來,那什麼黑影魔修,肯定也是不空門的人!」
「我南豆王室,要縱容此等邪魔兇徒到何時呢?」
「若還沒有援手,我族乾脆投了蒙巋,看他這位城主如何表現!」
朱玄跡頓時大皺眉頭,神色變得冷峻。
「兄長!!」鄭雙鉤大喝,怒視鄭單鐮。
旋即,他又向朱玄跡施禮,推脫鄭單鐮怒急攻心丶詞不達意,還望朱玄跡諒解海涵。
鄭單鐮經過這番發洩,也認識到自己犯下了錯,一頭冷汗,不再說話。
他不開口,寧拙卻開口了。
寧拙看向朱玄跡:「朱大人,還請您一定要出手相救啊。」
「這不空門著實陰狠毒辣!」
「小子我這一次,依仗了老祖宗的油光水滑符,僥倖撿回一條命。」
「但這個情報已經洩露了。」
「不空門可是有陷寶術的啊。他們下一次出手,很可能先把寶符奪了,再取我性命!」
「就算不對付我,對付其他改修隊的人,他們是一抓一個準!」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如何才能積極行動,去獲取仙宮職務呢?」
「我想,不空門這樣動手,肯定是看到了我們的行動,不想讓我們獲取熔岩仙宮的各項職務!因為這樣做,肯定會削弱他們對熔岩仙宮的掌控!」
寧拙這樣一番話,說得場中四位金丹同時面露難色。
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城主蒙巋,掀起陽謀,約定了職務不變的豐厚獎勵。
陽謀之下,修士們必得全力爭取職務,掌控仙宮,對大局有利無害。並且,此計一箭雙鵰,還能分裂三家聯盟。
之前,鄭箭對寧拙下通牒,鄭家丶寧家鬧出來的矛盾,正是這項陽謀的成果。
而不空門顯然不願意,南豆國這一方掌控仙宮職務,所以立即出手,進行了反制。
他們反制的方式很簡單,就是襲殺改修隊的人員。
改修隊上下,都有試煉弟子的身份,競爭仙宮職務,享有加成。偏偏這群人修為只有煉氣期,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