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壯又惶恐道:“老大,對不起,我們破壞了你們的好事,又連累你變成了梁山伯,真是罪該萬死!”
羅天行心中一痛,但臉上卻露出微笑,振振有詞道:“什麼變成梁山伯,我有那麼脆弱嗎?我可是攻不克、戰無不勝的美女殺手,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常言道: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們都是孤兒,不靠坑蒙拐騙又怎能活得下去,何況我們可是打出來的交情,她可比不過你們與我的感情,明天又去找一個就行了。”
四位小弟感動得痛哭流涕,朱大壯當場嚎然大哭,發誓要一輩子跟著老大,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他三位小老弟也不落人於後,紛紛向羅天行發表效忠宣言。
羅天行面帶微笑聽著四位小弟的肺腑之言,還在輕聲安慰著他們,好像真的是一個有了異性依然有人性的耿直老大,其實他的心裡在不停地流著血,正把那四個壞事的傢伙罵得狗血淋頭,只差把他們銼骨揚灰。
好不容易,四位不良小弟才在依依不捨中離去。
等到那四個小弟離開很遠時,羅天行重重一拳捶在桌子上,“叭”的一聲,那張年齡比他還大的木桌頓時肢離破碎,既而開始破口大罵那四個不良小弟。
以後幾天,羅天行依然重複著以前的生活,不過,現在,他的心裡卻多了一道傷痕,要用時間來沖淡。
十多天後,羅天行正在工地上砌磚,一個聲音傳來:“羅天行。”抬頭望去,頓時大喜,來人正是消失了三年的那位道長。
興沖沖地來到道長身邊,羅天行滿懷希望地問道:“道長好,你已經找到治療我的辦法?”
道長的臉色出現一絲黯然之色,微微搖搖頭,道:“對不起,這三年來,我走遍了天南地北,都沒有找到誰能治好這種病,所以……”說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
羅天行呆在當場,只感到眼前發黑,一口鮮血又到了喉嚨。
道長一見不好,手一伸,一指點中羅天行的膻中穴,一股內力輸入他的身體。
羅天行喘了幾口氣,那口血又咽了回去。
道長愛憐地看了看羅天行,嘆息一聲道:“遇到這種病,我也沒有辦法,你好自為之,勤煉我教你的心法,也許可以多活一段時期。”
羅天行問道:“道長,我還能活多久?”
道長把了把他的脈,又用內功探測一番,眉頭皺得更深,久久不言語。
羅天行咬了咬牙,道:“道長,你不用顧忌,說吧,什麼不幸的訊息我都能接受。”
道長想了想道:“這個……這個你應該只剩下兩個月了。”說到這裡,他又安慰道:“也許我的診斷有誤,這個,也許能活到半年之久。”
羅天行臉色非常平靜,點點頭道:“道長,你不用安慰我,我可能活不過兩個月吧?”
“這個……也許……”道長臉上露出不忍之色。
羅天行對著道長深深一躹躬,道:“多謝道長這三年來為我奔波,天行今生已經無法報恩,希望來世能還道長的恩情。”
對於羅天行如此坦然面對死亡,道長也微微吃驚,讚許道:“小施主如此超脫生死,讓貧道也是慚愧不已,希望你好好珍惜這段時光,貧道留在這裡沒有多大用處,就此告辭。”對著羅天行微微行禮,道長飄然而去。
既然知道自己死亡時間,羅天行反而平靜下來,回去做完工作,到工頭那裡辭職,領了十天的工錢。
回到家中,又從箱子裡拿出省吃儉用存下來的一千多元錢,找到正街上閒逛的朱大壯四人,道聲老大今天請客,在四位小弟的讚美聲中,到聚香樓大吃一頓。
在吃飯時,羅天行對四位小弟道他要出遠門一趟,那外地去掙錢,如果有出息,一定會回來帶上四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