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峻山指著昏迷過去的女子,皺著眉頭問道:“你為什麼又要暴喝一聲將她震暈過去?”
“尼古拉斯大人的名字,主神世界現在誰不知道呢”
那銀甲黑髮男子略顯謙卑地一笑:“而尼古拉斯大人與放逐者聯盟走的近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這一對姦夫yin婦在沒來混亂世界之前就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世界的狀況,與其說是投奔放逐者聯盟,倒不如說想尋求尼古拉斯大人您的庇護呢。至於我的暴喝那是我擔心大人心軟被她說動從而庇護她,那樣的話我們兄弟就是死路一條了。”
“這個東西我要帶走,你們沒意見吧?”
聽不出任何破綻,也找不到任何疑點,李峻山還惦記著守在巴羅城外的大黑小黑它們十隻異形也不想在這裡囉嗦下去,他指了指飄在“欲蛇異形”盤起來的蛇軀間的“滑板”。
李峻山自己沒在黑石城堡中搜刮到半點好東西,好不容易碰上一件“科魔道具”卻也不想錯過。
“這個……”
那銀甲黑髮男子表面又是平靜又是恭敬謙卑,然而也只有旁邊那個金髮青年才清楚他到底有多緊張,聽了李峻山的要求,黑髮男子猶豫不決地看了一眼同伴,當他感覺李峻山的眼神凌厲了起來時,卻是艱難地吞下一口口水:“這原本也是屬於尼古拉斯大人您的戰利品,您拿回去也沒什麼,我們回去向主神說清楚也就行了,至於主神懲罰與否,我們兄弟自己擔下來便是。”
淡淡一笑,李峻山縱身朝那金屬“滑板”飛了下去,同時就自然地看向那個昏迷過去的女子。
斜斜倒在“欲蛇異形”的蛇軀之上,那人類女子露出了半張仍舊保持著昏迷過去瞬間的痛苦的臉龐,看著那清秀絕倫的女子動人的眉眼,又看了看她懷中同樣昏迷過去的孩童,李峻山心中嘆了一口氣。
為一個素不相識甚至不知道品德秉性的女子得罪毀滅主神顯然不是有理智的人能做出來的,李峻山自己也沒有這個打算,手摸上了那冰涼的金屬“滑板”,李峻山正想將它收進空間戒指卻突然就覺得哪裡不對。
下意識地又回頭看向了那清秀美麗的女子,李峻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在那兩個瞳孔微縮的毀滅主神手下侍衛目光中,背對著他們的李峻山又看向了那個孩童。
一雙清澈的沒有任何雜質的目光迎上了李峻山的眼睛,那半神實力的女子還在昏迷當中渾然不省人事,而那孩童卻是撲閃著長長的睫毛醒了過來。
“媽媽……媽媽……”
只與李峻山對視了一眼孩童就反應了過來,卻是掙扎地伸出小手去撫摸那女子的臉龐,同時就哭了起來。
“你再吼一嗓子,看看我會不會顧忌你是毀滅主神座下的侍衛身份”
看到那銀甲黑髮男子的嘴巴又張開了,李峻山背對著他不知道,一邊的烏德聽清楚發生了什麼,卻是煞氣十足地看向他冷聲說道:“你不信可以試試。”
“我沒有打算再吼一聲。”
銀甲黑髮男子心中叫苦連天,卻是一臉不安地應道:“這只是想說尼古拉斯大人宅心仁厚可能會可憐這個孩子,卻也不要再為難我們了,如果今天放了他們,我們兄弟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孩子是無辜的……”
看著這孩童李峻山不禁就想起了自己還未見過面的“菲普”,心裡很不是滋味的他伸手向孩童一頭漂亮的金色短髮摸了過去,同時頭也不回地說道:“殺死他的父母也就行了,這孩子我帶走也沒人知道,你們就當他被放逐了吧。”
“尼古拉斯大人,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銀甲黑髮男子心中一沉極力地躬下了身軀:“主神的命令是一定要一個不留地殺死,你這樣做等於是要了我們兄弟的命。”
那大哭著不停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