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葛爾娃說的很慢很小心,她得保證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字都是正確的。
“藥渣呢?”
黎羅亞估計找親王殿下也是問不出來個什麼,越發懷疑小公主是不是得了大病卻又和國主賭氣不肯好好醫治的他急問道:“剛才我在她房中聞到有藥味,今天喝的藥,藥渣在哪裡?不要告訴我藥渣這些東西都是公主殿下的侍女來做的?”
“不知道。”
黎羅亞的聲音一厲,葛爾娃就有些腿發軟了,直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我從來都沒見過有人拿什麼藥渣來倒,估計公主殿下服用的多是一些配製好的藥劑而非巫醫一脈調製的草藥吧。”
定定看了幾眼葛爾娃和麵如土色的約倫夏,黎羅亞估計也是問不出來什麼,心中失望地嘆了一聲,轉身就向外面走了出去。
“好好照顧公主殿下,如果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及時派人到帝都找我,去王宮報我的名字自然有人會帶你們來見我。”
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黎羅亞的聲音卻還在屋中響起。
躬身恭敬地應了一聲,再抬起頭來時,葛爾娃和約倫夏直從彼此冷汗遍佈的臉上看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慌。
“他去了一趟前院,在那女人房中待了一會才走了。”
後院當中,當黎羅亞終於離開城主府後,雷暴出現在小公主的書房當中說了一句這才退回了黑暗當中。
“雅琪娜,聽姑姑一句勸,你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走出去門外,看到故意露出身形的雷暴從空中飛向遠處,維多尼亞又將守在門外等著侍奉的侍女打發出去,這才關門走向了雅琪娜,同時說道:“你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安全去搏一場本就不會屬於你的幸福。”
“搏?”
雅琪娜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那笑容中直有一些說不出來的蒼涼:“我從來都沒有搏過,這都是命。”
“你還沒有搏過?”
維多尼亞有些急了,聲音明顯帶上了情緒:“他尼古拉斯要是有心,消失這麼久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之前,他就會來見見你。我看他壓根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什麼‘我會娶你’不過就是一句空話,他的心全在那個雷雨身上。你機智過人怎麼在這件事上這麼糊塗,非要拿自己的命來搏,卻還死不承認。”
“姑姑……”
雅琪娜的眼眶有些溼潤,看樣子她是竭力忍著不讓自己流下淚來。
“女人總有些時候會犯糊塗的,你當年還不是一樣,無論是父王還是其他人,包括那時候還活著的祖母勸說你都不聽,非要嫁給那個混蛋,後來呢?結果呢?最後苦的傷的還不都是你自己。”
維多尼亞愣住了,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半晌卻是悽楚一笑:“雅琪娜,姑姑和你不同,至少那個混蛋當時哪怕只是虛偽假裝也好,至少那時他對我還很好。你呢?你自己都不止一次尼古拉斯心中只有……”
“姑姑,求求你不要說了。”
雅琪娜終於忍不住流下淚來,那晶瑩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撲簌簌滴落在書桌上,一直把小公主當成自己親生女兒看待的維多尼亞心就像那些淚珠一樣碎了。
“傻孩子。”
走過去將小公主抱在懷中,維多尼亞抹了抹溼潤的眼角,卻還不死心地輕聲勸慰道:“就聽姑姑這一次吧,太危險了,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咱們倆個,只要你現在下決定,將來也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情。”
“不。”
雅琪娜眼中的淚花未絕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她坐的姿勢有些奇特,雖然是被維多尼亞抱了起來,而小公主的雙臂卻是環在胸前微微將姑姑隔開了一些。
“不要這麼固執好不好。”
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