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臉的金斯克曼身後光翼一展將安琪拉推開正想硬著頭皮迎上去,誰知那黑芒極速飛出來卻只是在教皇身前的空間一劃而過旋即又迴歸到了教皇身上消失不見。
“我也沒想他能承我這個情面,不過你或者這個墮落的聖女對我而言就是巨龍眼中的跳跳兔,我會在意你們生或者死嗎?今天我的心情好,既然無心救了你們,我又何必再殺。”
根本看都不看就像是被刺了一記暴跳起來就要動手的金斯克曼,魔神教教皇一腳踏入空間裂隙當中,空間瞬間恢復如常,他的聲音卻還在金斯克曼和安琪拉耳邊迴響著。
“怎麼樣?你覺得那個尼古拉斯能打敗他嗎?”
安琪拉一把抓住金斯克曼,卻只覺他的手心滿是潮溼的冷汗。
“不行,別說尼古拉斯,就是大人那隻最是強大的召喚母獸,至少在我離開大人之前,它也不及魔神教教皇強大。”
乍死還生,這種情況下就是心智再堅定的人也不可能面對生存下去的希望還能保持平靜,好不容易按捺住狂跳的心臟,金斯克曼又道:“大人的召喚母獸給我的感覺就是恐懼和逆天的強大,而魔神教教皇剛剛給我的感覺根本就像是咱們底下這無邊的海水一樣,再強大的力量也不可能讓它們消失,那根本就不可能像是可以戰勝的。”
“那再加上剛才那個飛進風暴似的讓人難以相信的空間裂隙當中的龐大金屬,如果魔神教教皇想向尼古拉斯下手,他豈不是沒有任何勝算?”
安琪拉歪著腦袋張大嘴,她吃驚的表情很好看。
“也不能這麼說。”
金斯克曼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我還是對大人有信心的,事實上你如果記得我在地牢時給你說過的有關尼古拉斯大人的一切,你就會知道他往往都是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反敗為勝或者把握住了戰局。”
“希望你的信心不是沒有根據的。”
安琪拉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是確定那些牢卒不是騙我們,我無法相信他一個召喚師,竟然能殺了光明神教和冥族那麼多強者,如果這只是依靠你說過的他那隻逆天強大的先天召喚獸母獸還好,卻還是他親自動的手。冥界那邊我不熟悉,可咱們光明神教樞機主教狄奧大人和奧斯姆裁判長大的實力我可是一清二楚……”
“你知道我出來後是要去找大人的……”
金斯克曼打斷了安琪拉的感慨,雙手放在她柔弱的肩上輕聲說道:“大人雖然沒有直接來救我,但他能為我攪動位面大戰提前爆發,這還是在他還不夠強大且完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我得去找他,這份情,我得還。”
安琪拉猶豫一下,半晌垂首不語。
看著安琪拉柔膩的脖頸,金斯克曼在心中長長嘆了一聲,用力將她擁入懷中,卻是在她那精緻的耳邊說道:“光明位面這麼大,教皇他不可能一手遮天,我尋個地方先將你安置下來,然後我自己去找大人,如果我能幸運地像今天一樣活下來,以後我會去找你。”
“不”
安琪拉終於開口了,她緊緊擁著金斯克曼的腰,堅定地說道:“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我的墮落是不爭的事實,而你的墮落只是光明教皇為了掩飾他的罪惡而做出的汙衊,就像你說的一樣,天使降臨本來就是最醜惡的……”
“不要說了。”
安琪拉伸出手掩住了金斯克曼的嘴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旋即輕輕撫摸著他那這段時間明顯瘦削下去的臉龐,幽幽地說道:“我說過了,只要我們能活下來,哪怕你是去地獄,那裡對我而言都是天堂……”
“可是……”
金斯克曼剛一張口就被安琪拉輕輕一個吻結束了繼續發聲的可能。
久別重逢後就被教皇關了起來,近在咫尺卻連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