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胡說八道!根本沒有過!!!
他已經把她壓到錦榻之上,燙熱的呼吸拂進她的耳朵裡,低喃道:“別怕,不會讓你疼的,寶貝,會讓你很舒服。”
只一句,她便渾身都酥了,宛若中酒般癱軟在碧玉雕花的床架上。
看著她星眸迷濛無比媚好的模樣,那個原本便討厭嚇人的東西愈發極速地可怖起來。
這麼長時間,他只能在思念和幻想中難以爆發地自。瀆。而這一刻;她就在他懷裡;原本打算的堅忍變得無可忍受。他將她剝盡,壓抑地揉撫著,直到她變成一灘春。水。
輕輕分開蓮瓣,柔滑碩大的兇器緩緩破開嫩如凝脂的嬌怯往內刺去,有清瀅的花水順著流淌出來,他的手在他們之間撫摸著,壓抑低啞地問:“舒服嗎?”
她眉間顫抖無法回答。
他退出來一些又狠狠地撞進去。
“啊——”她顫聲尖叫起來,飽汁如鮮桃的乳在越來越激烈的撞送間顫抖晃動引人去採摘。
他沒有去碰,只專注地攻擊著她異妙裡最敏。感的一點,直到她崩潰、氾濫、失控地尖叫。
忽想便想起了之前。床笫之間她總是隱忍到最後才羞不可奈地輕聲哭泣,明明那般肆意的性子卻不願太過放縱落人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