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
張六兩無可奈何的走進裡屋,丟給師父一瓶酒道:“知道你葫蘆裡的酒又被你喝乾了,昨晚練完功剛釀的!”
黃八斤開啟酒聞了聞,笑著道:“香,還是徒兒疼我!”
“給我來一碗!”段侍郎諂媚道。
張六兩懶得過問這兩個酒蟲,自個悶頭扒飯。
段侍郎夾了一口菜道:“這蛇肉就是香,我六兩侄兒就是厲害,徒手抓的?”
“守了兩天,這畜生禍害了不少山裡的野雞,估計是剛偷完腥懶得動了才被我逮了個正著!”
“還是我侄兒厲害,喚作我我可是逮不到這畜生!”
“吃你的菜!”黃八斤踢了段侍郎一腳道。
張六兩吃掉一碗米飯,又添了一碗,夾了一口菜道:“段叔上山是作甚?”
段侍郎悶了一口酒道:“想你師父了,來看看他!”
“怎麼趕著傍晚上山?”
“白天你嬸子看的緊,你也知道你嬸子那人不待見你師父,我這不是趁她去別家串門才上山的,一會吃了飯就下山!”
張六兩‘哦’了一聲繼續扒飯。
黃八斤衝段侍郎做了個隱蔽的點頭動作,操起碗衝段侍郎道:“趕緊喝完滾蛋,以後別上山,跟你媳婦說,我一樣不待見她,讓她別有事沒事的就給六兩張羅說媳婦,六兩得娶隋家那個妮子做媳婦,老子當年跟隋大眼商量好的姻緣。”
“我回頭好好跟她說說!”段侍郎喝著酒道。
張六兩沒吱聲,兩碗飯很快扒完,指著盤子裡的菜道:“別剩下,這野味大補!我吃完了去跑步了,你倆慢慢吃!”
黃八斤擺手道:“今晚開始負重八十斤!”
“已經提前負重一百斤了!”張六兩留下這句話走出屋子。
段侍郎驚訝道:“六兩這身體負重一百斤能行?”
黃八斤丟過去一個白眼道:“都是他自己偷偷加的,這小子打小就倔強,由他去吧,明天我打算把他趕下山,都十八歲了,一直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該去大都市闖闖了!”
“隋家那門親事還算數?”
“怎麼不算數?老子當年跟隋大眼可是立字為據的,他敢不承認我非收拾他不可!”
“隋大眼都死了三年了,跟誰對質去?”
“他死了還有他兒子呢,咱有字據為證,敢賴賬我扒了他兒子的皮!”
“對,我跟你一起去,六兩這孩子長得這麼帥還能配不上那大眼的閨女麼。”
“就是,來喝酒!”
段侍郎跟黃八斤碰了碗,倆人就著野味蛇肉喝酒。
“讓你辦得事情都辦好了?”
“妥妥的!”
“東西給我!”黃八斤伸手道。
段侍郎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一邊道:“這東西可是真費勁的,期間光是約見這人都去了三趟,要不是咱們給的金子夠分量,人家還真不給咱鑄造這樣一個物件。”
“王金錘的招牌那是相當有名氣的,能給咱鑄造這東西也是難得了!要不是我跟他有點交情他那臭脾氣還真不願意花心思做這東西!”
黃八斤開啟盒子,看到盒子裡的東西笑的甚是歡快。
一把黃橙橙的小刀橫放在一個槽裡,長約十厘米,通身金黃色,純金打造,刀柄上繡著一條金龍,十足的漂亮。
“這做工夠精細,的確是出自王金錘的手藝!侍郎,這事情你辦得好,來在喝一碗!”
“謝八斤兄!”
倆人繼續喝酒,也沒管張六兩交代的要他倆少喝,一瓶酒被倆人很快瓜分完畢。
段侍郎搖搖晃晃的下山,黃八斤蹲坐在屋子門口,盤腿而坐,操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