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西市跟河孝弟談判的時候直接就是開槍打了河孝弟貼身跟班光頭的大腿,如今握著手槍的張六兩卻是眼神裡射滿怒火,儼然跟之前任何時候的狀態不一樣。
典安逸紮下步子,神色不怎麼好看,極力隱忍著心中的衝動說道:“張六兩,你要是開槍的話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路東遠也跟著附和道:“放下槍我們倆陪你好好玩!”
張六兩搖搖頭,冷哼一聲道:“我的世界豈能油你們掌控,開與不開是我說了算!”
“張六兩!”典安逸高喊著張六兩的名字。
“怎麼?知道害怕了?砍我兄弟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倆也有被人用槍指著的時候呢?你以為就憑你們四個就能困住我?地上的這倆在我兄弟身上上了刀,你倆自然也逃脫不了干係。”張六兩平靜道。
“會開槍嗎?拿過槍嗎?”路東遠眯起眼睛道。
“你可以試試的!要不我拿你的大腿試一槍?”張六兩回應道。
路東遠被憋得滿臉通紅,卻還是打起謹慎的心理防止張六兩突然開槍,因為目前狀態下的張六兩是極其不理智的。
典安逸則迅速平靜了下來,誰不怕槍子啊?這尼瑪一開槍誰能快得過子彈?典安逸不得不迅速冷靜下來,他打算先上張六兩平靜下來阻止他突然開槍。
於是他說道:“張六兩,你先冷靜一下,劉洋這個事情我們已經做了,可是你如果繼續在開槍,警察一來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你非法持槍,我們頂多算作教唆殺人,你好像是死罪,而我們頂多也就進去呆上十幾年,然後我們可以運作一下就出來了,而你直接就是死罪!”
典安逸打算用這種方法來讓張六兩明白眼前的形勢,可是張六兩卻沒有理會典安逸的說辭,搖頭道:“沒得商量!”
“安逸哥,跟他費什麼話,我上,你跟著就奪槍,我就不信了,咱倆還拿不下他?”路東遠恨恨的道。
張六兩冷笑一聲,砰的一聲槍響,路東遠和典安逸登時愣住了。
媽的,他真開槍了。
路東遠和典安逸身邊那一個之前被怒視的大漢直接嚇得撒腿就跑開了,這尼瑪都開槍了還玩個雞毛啊,老子可不想死。
隨著這個大漢的狂奔出去,另外一名跟隨而來的大漢也受了啟發直接啟動溜腳模式飛奔了出去。
而在開槍的下一秒,直接被子彈擊中的卻是典安逸,而且是毫無徵兆的一槍,子彈正中典安逸的大腿,絲毫就是穿透了他的大動脈,典安逸頃刻間被子彈的衝擊力擊倒,單腿染滿了鮮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路東遠這下慌了,尼瑪,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啊,這是什麼節奏?怎麼說開槍就開槍了。
典安逸痛的是呲牙咧嘴,卻是絲毫動彈不得,大腿大動脈上的血管爆裂,血水以近乎瘋狂的趨勢往外湧動著暗紅。
路東遠趕緊跑了過去,一手摁住了典安逸的傷口處,而後刺啦扯開自己的衣服給典安逸包紮,張六兩看了眼嘴唇發白的典安逸,卻是冷笑道:“知道老子不好惹了?”
路東遠轉頭盯著張六兩,眼神裡全是怒火,他咬牙切齒的道:“張六兩你狠!”
張六兩沒說話,舉起手槍瞄準了路東遠,而後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開槍打進了路東遠的大腿處。
這一槍射出,路東遠前半程還在怒視著張六兩,他以為張六兩隻可能開一槍,然而張六兩的世界真的只有他自己來把控,而且他早就想好了對策,於是乎這一槍開出,路東遠帶著莫大的怨恨跌倒在一旁。
張六兩收起手槍,衝躺在地上的路東遠和典安逸只說了一句話。
“打誰不好非要打我兄弟,死誰不好非要死我兄弟,就是死我也好!”
說完這句話,張六兩徑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