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在了心裡才算是真正對知識的昇華。
不管怎樣,張六兩始終記得自己在新生入學典禮上說過的那句話,四年後他要讓學校以他為榮,而不是自己以學校為榮!
在圖書館奮鬥一個半小時的張六兩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便起身把手裡這本已經是開始看第二遍的《邊際成本》歸置在了書架上,起身離開了圖書館。
走出圖書館的第一階臺階張六兩兜裡的電話卻響了,張六兩掏出手機看了眼這個雖然被自己刪除卻是已經刻在了腦子裡的號碼,一時間百感交集。
接還是不接卻成了張六兩很頭疼的問題,因為這個號碼就算是被自己在那一晚上狠心刪除了,卻還是知道這是自己下山後在天都市遇到的那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初夏的電話號碼。
張六兩一手拿著電話,抬腳下了第二階臺階,嘆了一口氣,附在了欄杆處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依舊久違的空靈的很久沒有聽到的熟悉聲音響了起來。
“六兩,我是初夏!”
第四百一十節 她要結婚了
張六兩聽到這句話,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那些過往的曾經猶如洪水般頃刻間湧了出來。
笑的燦爛的初夏,酒窩鑲嵌在臉上的初夏,眸子特別出彩的初夏,抱著自己卻說自己是她整個世界的初夏····一個個過往的初夏就像放電影一般,全數湧進了張六兩的腦子裡,奈何最後卻都變成張六兩的一句話:“最近好嗎?”
初夏聽到這明顯的在電話裡停頓了一下,她好像是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挺好的,你呢?”
“我還行。”張六兩實在找不出自己應該說什麼,好像是很多話想說卻是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溫存。
初夏的語氣一直都是不溫不火,而今天依舊是語速很平穩的感覺,絲毫讓張六兩猜不出初夏打來這通電話的目的。
於是張六兩問道:“打電話有事嗎?”
初夏再次停頓了數秒,欲言又止的感覺,張六兩也沒催促初夏,安靜的扶著欄杆等待初夏開口說話。
初夏最終還是開口說了,道:“我結婚的時候你能來嗎?”
張六兩聽到這句話,扶著欄杆的手明顯的緊了緊,有種無法言喻的衝動打在心頭,是那種她結婚新郎不是自己的惱怒,不過張六兩如今已經學會了控制情緒,苦笑道:“你覺得我合適去嗎?訂婚的時候我都沒去,結婚的時候我去你覺得我應該去嗎?”
“我想要你來,這是我的意思,他不知道!”
張六兩心裡很難受,也不知道為何就是這般難受,是那種無奈伴著些許不甘心的難受,就如被人摁在了一塊砧板上要被宰掉一樣,是一種無力掙扎唯有接受現實的難受感覺。
張六兩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去,願不願意去,是以初夏的一個朋友的身份去或者是如如今相當前衛的前男友的身份去參加。
“我還是不去了吧,祝你幸福!”張六兩狠了狠心終於撂下了這句話。
“你難道不想見證一下我的幸福,看著我跟他步入婚姻殿堂?”
“想,但是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還是不去了,就這樣吧,我已經有了萬若,該做一個本分的男人,既然不能在一起就選擇沉默吧,他能給你幸福是件好事!”
“你就真的甘心?我想聽你的實話!”
“不甘心又能怎樣?已經是準新娘的你難不成還要逃婚?我可沒那膽量去你婚禮上搶走你,就算我想那樣做,我家女人萬若也饒不了我!”張六兩苦笑道。
“那好吧,再見!”初夏笑著道。
“再見!”
張六兩終於掛掉了這個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的電話談話。
是以最後這個再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