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念珍疑惑,這孩子都死了,他們還怎麼去疼他?
而蕭輓歌忽然轉頭看向穆雲承,向穆雲承道:「你害死自己的孩子,罪大惡極!像你這種人,本應該下十八層地獄的。但我可以讓你將功補過,讓你死後少下幾層地獄。」
穆雲承眉心突突的跳起來:「你想幹什麼?!」
蕭輓歌笑了笑:「本來濤濤的壽命有80年,他本可以壽終正寢。但你,卻讓他只活了一歲!既然你奪了他的壽命,那當然就要用你的壽命來抵!」
「你……你竟然……」穆雲承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他呼吸不穩,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你想奪我的命?!」
蕭輓歌向穆雲承走過去:「不是奪你的命,只是奪你三十年壽命而已。我在你這裡奪三十年,再到何小葵那裡奪20年,我們濤濤,也有50年的壽命了。」
只是五十年,終究不能和80年相比的。說起來,濤濤這孩子還是可憐的。
其實她倒是想多奪一些的。但奪得太多了,會遭反噬。
「你……不許你亂來!」穆雲承歇斯底里的怒吼,他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厲聲道:「我的壽命永遠只能是我自己的!你這女人不能奪走!」
蕭輓歌冷哼了一聲。她眨眼將衝到穆雲承跟前,抬手施了道法術,將穆雲承的身子給禁錮住。她冷眼看著穆雲承:「奪你三十年壽命算便宜你了!若按照我心裡的意思,我想立刻將你弄死!」
說著便掐著法決,準備將穆雲承的壽命過繼給濤濤。
穆雲承眉頭皺成了一團,他臉色忽地白了起來,臉上浮現了濃濃的恐懼和慌亂之色。
他想起一件事情,突然吼道:「你有個兒子是吧?你那兒子還留在鎮上對嗎?呵呵,你想知道你兒子現在在哪裡嗎?他現在在我手上,我已經派人把他綁起來了!臭女人,如果你不想讓你兒子出事的話,那你就趕緊放開我。否則,我要你兒子給我陪葬!」
聞言,屋裡的其他人都慌亂起來。
趙桂香看了看蕭輓歌,忙說道:「蕭同志,昭昭被他綁了嗎?這……這可如何是好?」
而濤濤抿了抿嘴唇,他臉上露出了憂傷之色,哀哀的看著蕭輓歌道:「蕭嬸嬸,你不用幫我奪壽命了。我或許……命該如此吧。你放了他吧,讓把把昭昭哥哥也放了。」
而鞏念珍氣極。她忽然衝到了穆雲承跟前,抬手又給了穆雲承一巴掌:「混帳東西!你怎麼這麼狠毒!你為什麼要做這些缺德事?!」
穆老太太也舉了舉柺杖,想打穆雲承:「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啊!我們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混帳!」
看穆老太太他們氣極的模樣,穆雲承卻是笑了。
他笑得十分得意,一臉傲然的看著蕭輓歌道:「還不快放了我?難道你真想讓你兒子死?!」
蕭輓歌挑眉,她淡淡的看了穆雲承一眼,緩緩說道:「你是不是以為,何小葵已抓住我兒子了?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可以拿捏住我?真是痴心妄想。你以為我兒子是那麼好抓的?」
「你什麼意思?」穆雲承眉心一跳,只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瀰漫開來。
蕭輓歌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掐著法決,快速施著法術道:「等我將你壽命過繼給濤濤了,再好好告訴你!」
那法術施在穆雲承身上,讓穆雲承瞬時就痛了起來。痛得好像有人在對他抽筋剝皮一樣。
他疼得臉色猙獰,怒吼道:「你住手!住手!」
但蕭輓歌冷眼看著他,根本不為所動。
身上的疼痛陡然加劇,疼得穆雲承想要暈過去。
但他知道這時候不能暈,暈了他就徹底完了。
他抬眼往穆老太太和鞏念珍看去,突